他把镜头对着自己，目光对上屏幕里季思年
笑脸——和去年在教练车后视镜里那个对视
样。
“拍张合照吧，洗出来挂在这里。”谢航说。
这是
们故事。
“那们定是个非常俗套爱情故事。”季思年笑着，挨近他身边。
镜头定格在这刹那，背景是忘记拉上窗帘而映进来夜色，万家灯火星光明灭。
满足感。
“好吧。”他有些心虚地转过头，把目标转移到
书桌上。
书桌最旁边贴着几张胶卷冲洗出来照片，最显眼地方那张显然有些年头，但谢航能看出来，这是季思年父母年轻时照片。
另外几张都拍很有意境，有散步小花园里牵着狗老太太背影，有步行街上闹分手小情侣摔在地上花，不过每张都很模糊。
“是你拍吗？”
季思年端详着屏幕上合照，笑着说：“但很喜欢这个故事。”
“也很喜欢。”谢航说。
而且这个故事永远不会完结。
“不是特意拍，是从很多视频里截下来，无意拍到。”季思年也看着那些照片，“是初中时候放在这里。很喜欢看这些……生活中细节，每张照片里都是个人生活。”
谢航似乎没有和季思年说过，这和他很喜欢在医院里坐着是同个心理出发点。
“每个擦肩而过人都各有精彩人生，每个人故事都足够写进小说里面，比如尹博异地恋故事，或者白宇辉和女朋友相互鼓励考上安大故事也很精彩。”季思年说，“还有所有与并不熟识人，比如教课老教授，塑料枝老板，还有鬼屋老板和他小弟传奇江湖生涯。”
谢航沉默很久，转身拿起手机，点开相机自拍。
上次打开翻转摄像头已经不知道是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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