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玩会儿？”
个小弟张罗着，“今天没人，清静得很，所有鬼为你服务。”
尹博转头就要走：“别
吧，
刚吃撑，喊不动。”
“都是自己人，图个开心。春节给你们打九折，来。”王老板笑眯眯地拍拍手，朝里面不知道谁喊声，“安排上！”——
今天是演员局（主菜还没上
看来所有人都担心这东西会掉进锅里。
季思年把吊坠放到口袋里，鼻尖有些发酸。
他并不需要多隆重
仪式，就这样简简单单、有些滑稽但十足有趣顿饭和个新年礼物就足够。
他喜欢这样感觉，舒适不会让人尴尬，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三个人把煮到难嚼毛肚分掉之后，这顿惊心动魄午饭终于落下帷幕。
面是应该先赞美下吊坠做工精良，还是先辱骂下吊坠出场。
“你们，”他率先打破沉默，“谁出主意，把礼物放在……毛肚底下？”
毛肚已经煮老。
谢航拿漏勺把肉捞到他碗里：“本来想放在菠菜里面，但是怕你不涮。”
季思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临走时服务员又塞好几袋子赠品，季思年出门用力呼吸口不是番茄味新鲜空气。
离海底捞不远地方就是王老板鬼屋，他们路过时，几个上次被季思年喊去医院撑场子小弟都认出来他。
“年初还出来玩儿啊？”有人问。
“你们年初还开门？”季思年比那几个小弟还惊讶。
王老板听见声音从屋里走出来，叼着根没有点燃香烟，对他们打个招呼：“小博来？小季也在呢。”
“是想放在布丁里面，但是谢航说会被你猜到，就没有惊喜。”尹博说。
季思年依旧半张着嘴。
谢航用非常平静语气，带着点理直气壮问：“惊喜吗？”
“这他妈……”季思年擦把脑门汗，“惊喜。”
尹博长舒口气：“可算结束，为这秒都没吃好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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