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帮你？”
“啧。”季思年打开后台，找
半天才找到那个
直没关掉
视频通话，谢航不知什
时候坐在谢舟身边，正从视频里看着他。
他这手机就像动画片里那种住几个精灵召唤物，时不时就传出几声小精灵叫跟他互动，只不过他都是男精灵。
“你听见？”季思年问。
“听见。”谢航靠在椅子上，他们家空调总是开得很足，他穿着和谢舟同系列深蓝色缎面长袖，敞开着领口，这视频高糊画质都没糊掉他锁骨线。
用于治疗急性和慢性精神分裂症以及其它各种精神病性状态明显阳性症状和明显阴性症状，可用于治疗双相情感障碍躁狂发作，如
季思年发现自己逐字阅读都看不懂。
但是“如”后面症状他看得懂。幻觉、妄想、思绪紊乱、敌视……谢航那倒车入库比他倒得还好，应该不像是有幻觉。
情绪淡漠、社交淡漠、少语……谢航昨天乐得挺开心，不像是社交淡漠。
季思年无比认真地分析半天，最后突然醍醐灌顶，谢航拿走药不定就是他吃啊。
思年那句“腿断”还没发出去，姚嘉先出来替他解围：“前两天碰见小季，他腿打石膏。”
这石膏真是又救他命。
姚嘉石激起千层浪，不少人问有没有事，季思年立马顺杆爬：“没有事，就是暂时不能出门。”
末又补句：“谢谢大家关心。”
周英凡没再缠着他，季思年看会儿群聊，切换到后台搜索引擎。
季思年原本准备叫尹博去，可又怕他这两天忙，细细想来，除谢航，他还真没什可以随意使唤朋友：“可以啊，会儿跟你细聊。你别耽误你妹写题啊。”
谢舟直埋着头写，笔移动得很快，似乎没被影响到，不过听到这话低低笑声，小声说：“无事献殷勤。”
季思年没有听清她说些什，就看到谢航只胳膊搭在谢舟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在这道逼人目光下，谢舟还是坚持说完后半句：“非*即盗。”
靠。
这个结论下完还没两秒钟，他还没来得及舒口气，条语音消息突兀地挤进来，发消息是周英凡。
季思年感觉脑壳涨得很，像有人在他脑子里放炮仗，打开对话框想都没想就点播放。
“老季，明天你要不叫朋友来趟吧，把纪念册拿走，这是跟宣委熬好几天赶出来，不好剩着，人家看见别伤心。”
季思年怎听怎觉得阴阳怪气，正思考着怎回复，手机里又传来个男人声音。
他刚打“利培”两个字，就关联出“利培酮片”关键词。
抗精神病药。
季思年盯着这行字。
网页里乱七八糟病例很多，他干脆直接打开词条百科，个字个字慢慢读。
自从高考完就没有如此认真地阅读过这长段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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