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年正在这边研究学校分数线,身边猛然响起个声音还被吓跳,他迟疑下,说道:“没有。你好好写题。”
“在写。”谢舟笔下没停,“真没有啊?”
“真没有。”季思年说,“要给做媒啊?”
谢舟摇摇头:“说不准。”
她把手机拿起来,视频里画面阵抖动,镜头被翻转过来对着写满答案卷子:“写完,这样可以看到吗?”
“什……”季思年被噎下。
谢舟终于看过来:“他没跟你说过吗?家书房监控连是他手机。”
“……”意外和“果真如此”同时出现在脑海里,堆话挤在嘴边不知道说些什,季思年和谢舟对视几秒才生硬地把话说完,“……靠。”
谢舟倒是比他看上去意外:“他没跟你说?昨天们两个站在起时候,你表现那平静,还以为你知道。”
“那是猜。”季思年嗤笑声,“你俩看着就像家子。”
那句“明天叫谢舟上课”没白说,转天还没等他把桌面收拾干净,谢舟已经个视频电话打过来。
他接通电话,屏幕上出现是谢舟凑近摄像头眼睛,他把手机拿开点,立在桌面上:“视频电话啊,这样不能共享屏幕吧。”
谢舟正在翻卷子,闻言愣下:“啊,要屏幕干什?”
季思年看她是压根没想过他还要讲题这码事,再想以前他讲题时候谢舟也没好好听过,干脆顺水推舟道:“没事,那就这样吧。”
自从昨天见过面以后,谢舟在他面前简直半点不像个女孩子,她把手机随意立在旁,毫不在意自己被摄像头拍成什样子。
季思年感觉就像自己被拎起来悬在卷子上面来回抖样:“你拍个照片给不得。”
“哦。”谢舟笑笑。
这还是他们两个第次说这多课业以外话,季思年找到这套卷子答案,在对答案
怪不得昨天他被车撞倒时候,之前都没怎说过话菩萨能有那好心,又是送他去医院又是陪他做检查,原来人家都躲在幕后听他讲三四节课。
他想起谢航那个圣光普照菩萨眼神就想笑,笑意还没浮上眼底,就突然发现谢舟现在看他眼神也挺菩萨。
女菩萨慈悲地看着他,悠悠叹口气:“哥还挺能耐。”
季思年感觉她话里有话。
今天谢舟可以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没过会儿又忽然问道:“老师,你有女朋友吗?”
季思年撑着脑袋看她写题,忽然见到双腿从屏幕里划过。视频延迟有些厉害,就看到谢舟身后两道深蓝色残影。
他愣下:“你哥在家呢?”
“嗯。”谢舟手里转着笔,边读题边跟他闲聊,“不用管他。”
季思年下子有点紧张,这还是他头次当着别人面讲课。
谢舟都没抬头,却好像能看到他在屏幕那边坐直样,随口宽慰两句:“跟以前样就行,他又不是没听过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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