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志要自己照顾自己人,周日没能下得来床。
因为得注意避着伤处,他大多时候悬空着没有着力点。
总担心自己会摔,但次也没有,颠簸中总有双粗壮有力胳膊将他牢牢接住。
周把人送去学校时候,纪戎敏感地发现孟晏身边出现个疑似追求者。孟默直没有找到,是个隐患,他每次都会格外注意孟晏周围举止奇怪人。
年轻alpha特意等在学校大门口,要给孟晏送东西。
“可惜没能去骑马。”纪戎直专心致志给孟晏揉着脚踝,好像耳朵点也不痒。
“重新定个时间再去吧。”他建议道。
孟晏捏着纪戎衣角,忽然坏心眼地将头钻进宽大T恤里,再慢慢地、艰难地试图从领口探出脑袋来。
“也没那想出去玩。”他嗡声嗡气,手也跟着伸进去,沿着纪戎肌理分明腰侧路往上。
可惜衣料弹性够大,领口却容纳不下两个脑袋,他闹够,又弓着腰想退出去,忽然脑袋被按住,人也被抱起身,怎也动弹不得。
有擦伤,看来是在哪里摔着。
“什时候事,下次受伤要立即告诉,好吗。”纪戎叹口气,垂着眼睛,叫人看不清情绪。
可能是进军政处原因,他冷着脸时候比以前多点吓人气场。
孟晏老老实实又理直气壮地缩在纪戎怀里扭扭,“昨天放学不小心摔跤,也不疼嘛。”
脚踝被握住,纪戎弯腰亲亲孟晏小脚,又用毛巾包裹着冰块来给伤处冷敷。
调职申请审批还没下来。
纪戎当时没说什,回宿城就亲自跑趟人事部催进度。
“这着急。”刚睡完午觉行政人员打着哈欠坐在电脑前调档案。
“嗯,麻烦您尽快。”纪戎确实急,家里白菜在他看不见地方受伤不说,还要被野猪拱。
“是谁跟说羡慕左寒去草原?”纪戎还在和孟晏谈论着出行计划,听声音和平常无异。
冰块快化,毛巾被随意扔在地上,房间门“砰”声关上。
是因为草原吗?是因为左寒天天有人陪。孟晏哼哼两声,在衣服下咬着纪戎胸前立起来小点,没把心里话说出来。
他不想耽误纪戎事。
“哥哥不用担心,能把自己照顾好。”
原定去郊区动物园骑马活动自然又取消。
没能去骑马,孟晏依旧很高兴,他享受着纪戎照顾,贴着纪戎耳朵小口小口吹气。
脚踝是凉,身上是热,小脑袋瓜里全是黄色废料。
小别胜新婚,他们新婚之夜在干嘛?
哦,他那天夜里胆战心惊捂着屁股睡在地上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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