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在电话里讲重要事,依旧是坐着廉价破车亲自跑趟宿城。
“缺失孟家这环,姚青极有可能再次脱罪。”
纪戎沉思片刻,“别慌,会再次转移走孟昭获注意力。”
姚琛泽侧目打量他脸色,不知道怎回事,竟也镇定下来。
“陶谦已经被控制住,会尽量拖住不让孟家起疑。”
刚张口,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吓得孟厌把推开纪戎,将头钻进被子里。
“呃,那个,该拔针头,输液管都回血。”没有眼力见儿讨厌鬼推推眼镜,面色如常地走过来,公事公办拔掉针头。
纪戎手插在裤兜里,手按住止血棉签,也是脸正经,完全没有好事被撞破、成熟人设崩塌尴尬。
至于夜深人静无人打扰时候,孟厌主动说几遍“哥哥亲亲”,就不得而知。
“你今天忘记亲亲。”感觉到被爱这件事总会让人无端生出勇气。
纸上还应该画上小草莓,这样才算可爱吧。
他又解释:“因为不忙,所以记得很清楚,但是哥哥很忙,哥哥会忘。”
因为突然换称呼,孟厌害羞得耳朵直抖。
“那你提醒。”
们家最勇敢小英雄。”
孟厌脸立马烫起来,蓝白条纹病服衣领遮不住通红脖子。
他抖着耳朵不说话,转身钻进白色薄被里,眼睛也不敢看纪戎,试图转移话题,“小鸟为什今天没来吃小米呢?昨天和它们都说好。”
纪戎给孟厌护好手臂上输液针头,有问有答,“它们可能去办事,马上就会来赴约。”
因为孟献带来负面情绪就这样突然消散不见。
“目前靠指
只要搜查令下来,危险消除,孟厌就能出院,本以为不需要再待多久就能回家,谁知道搜查令被卡住,进入常规审批程序。
据姚琛泽解释,航线调整加上有重要人物接见,管事人被拖住,不知是巧合还是偶然。
姚青虽然正在被调查,行动受限,但他发展多年,势力大,党羽多,就算自己暂时没办法开口说话,也多是要卖他人情朋友。
监察组已经调查近个月,风声早就走漏,情况非常不妙。
“目前看来想要获得孟昭获手里完整证据几乎是不可能。”姚琛泽脸阴沉得厉害。
纪戎手撑在床头,俯身贴近。呼吸交错间,他又停下来,教起孟厌,“你说,哥哥亲亲,就记住。”
孟厌喘着粗气不学。
于是纪戎就不亲。
贴得很近,热气扑在脸上,心脏跳得太快,孟厌只抵抗五秒钟。
“哥…”
孟厌又垂下眼睛,小声嘀咕,“今天好难看。”
原来是有偶像包袱。纪戎捏捏孟厌脸,否认,“没有,直都很可爱。”
“童话故事里,落难小王子就是这样。”
哪有这样童话故事。孟厌软绵绵地瞪纪戎眼。
他像张容易被情绪揉得皱巴巴纸,纪戎会把他熨平,还夸他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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