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回答,早就等得心浮气躁男人抬腿就要离开。他出来太久,左寒肯定会偷偷抽烟。
当然肯定不会担心他,或怀疑他。
那个没心肝向对他事漠不关心,只有在需要用到他时候才肯赏脸多说几句。
纪戎问题格外多,抓住大门把手不放人,“姚先生,为什帮孟厌?是说前两次联盟婚配。”
着急回家姚琛泽明显被噎下,他转过头来、面色奇怪,半晌,不忿地答道:“家里人喜欢他。”
然而所有猜想都需要有力证据支撑,否则切都只是口舌之争,枉然徒劳。
纪戎并不想和姚琛泽有更多牵扯,却也知道在很多事上单凭他自己能力有限。
他沉思片刻,问道:“最后个问题,你为什要对姚青将军动手?又凭什信你?”
“亲疏有别,个外人与他亲儿子合谋,风险太大。”
姚琛泽皮笑肉不笑,脸色阴沉下来,“因为人和人相处久,总会有龃龉,会想让对方去死。”
,“等你拿到要东西,作为交换,会告诉你所解情报。”
“其实待解密文件里应该就包含五连山案子,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记住,不要叫你老丈人察觉。”他又叮嘱道。
纪戎本就有意去莲华路趟。
当年,几位教官到场前,他曾在案发现场四处探查,除摘下行车记录仪之外,还在林外荆棘丛中发现抹血迹。
“哦,再给个信息。”条腿已经迈出门槛,姚琛泽又半道折回来,好心提醒,“孟家原定掌权人可不是孟昭获,而是他短命哥哥,孟昭猷。”
“剩下你自己求证吧。”他啪声甩上大门,留纪戎在原地揉揉被震痛耳朵。
有点好心,但不多。
人走,直贴着房门偷听孟厌立刻冲出来,像个弹出小炸弹,大力撞向纪戎。
他把人撞到门上,
纪戎打量着他神情,缓声道:“会去趟,但不会太早,需要等孟厌住院。”
算是应这件事。
姚琛泽深吸口气,尽力表现出合作诚意,“纪先生,不要让等太久,两周之内再提交不上关键证据,监察组就要撤离,错过就再也没有机会。”
“到时候要是坏事,会第个拿你开刀,你应该听别人说过,脾气很不好。”
纪戎无意去探究这样威胁是虚张声势还是仗势欺人,他捏捏眼角,点头,“可以。”
察觉到事态不对劲之后,他擅自将擦拭血迹战术巾布留下来打算暗自查访,并未上交调查组。
他猜测,应当是那名真正枪手不解地形,隐蔽潜伏中被荆棘刮伤留下。
可惜当年没有打探到什结果,巾布上血迹不属于任何名出外勤学员。
从始至终,他们都未曾将注意力放在提前回家继承家业孟献身上。
姚琛泽出现并没有什实质性影响,只是将五连山灭门案中有孟家参与这猜想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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