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远，看不清细节，灯光打在身上，照出脸上流下
道道汗迹。
只觉得纪戎眼睛很亮，里面有他现在还看不懂东西。
以前孟厌觉得挥舞拳头就是,bao力，是不可反抗压迫，带来只有疼痛和愤怒，现在他感觉到
澎湃激情和叫人血脉贲张力量。
他没忍住摸摸残缺
角狼耳，转身去洗拖把。
六点准时下班，纪戎顶着头湿发，找到趴在栏杆上发呆孟厌。
现在孟厌只需要完成规定任务就好。
之前每天加班到九点，因为周葙天天偷懒，也因为他脑子笨，不知道有些地方不需要天天擦洗。
孟厌很喜欢他那套保洁制服，黑色胶质小皮鞋，白色长袖长裤，系在腰上红色防水围裙，大大布兜里可以塞抹布，还可以别上清洁剂。
他拿别针给自己制服做标记，又问杨羽要根笔，在尺码标上画个四不像小动物头。
看耳朵像只狼，三瓣嘴又像是兔子。
得到理解和夸奖。
这个只手就能把他拎起来alpha，从未借着体型优势打骂他，从来也没有强迫过他做违背意愿事，反而时时留意他需求，照顾他情绪，理解他想法，给他解围、撑腰，甚至将他们之间关系公之于众。
孟厌后知后觉开始不自在，他好难看，普通，还招人讨厌，他又凭什
得到这多。
察觉到两人距离太近，耳朵尖尖上好像还残留着指尖温度，孟厌赶忙起身要跑。
临进房门，又听纪戎说，“对，还有，今天讲座没去听，听说上次也没去，得批评你。下周开始，
陪你去重听。”
瞧着小狼崽不大高兴样子，他把人带去隔壁刚装修好训练场馆逛逛。训练器材还没组装好，只有进门处摆着排抓娃娃机，里头已经塞满可爱毛绒玩偶。
孟厌立马就将不知落在何处注意力转移回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纪戎给他讲解示范，
上幼儿园时候，被问到以后想成为什人，孟厌愿望不是做科学家、大将军或者老师，他愿望是做个邮递员，因为他喜欢绿色邮政包，觉得很酷。
现在他觉得做保洁可能也可以作为自己理想，因为喜欢白色保洁制服。
他喜欢就是这简单又肤浅。
孟厌偷偷站在暗角，撑着拖把，看着拳击台上戴着红黑色发带、帮另位alpha做联赛赛前训练纪戎。
又是记漂亮防守反击，围观群众激动嘶吼。
“啪”关上门，孟厌抖抖耳朵，贴着门站许久，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
做夜梦，梦里全是纪戎那几句“明明很乖”，“这是老婆”，“得批评你”，“做得不错，孟厌”。
……
语气是气恼、温柔、严厉，里面有责任，有宠溺，偏偏没有情爱。
和大老板住起最便利莫过于早晚都有车接送，其他好处自然也多得是，不但中午有人管饭，且再也没人敢随便使唤他跑腿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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