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烦。
孟厌边踢路上石子,边踩着路灯下纪戎影子。
这人肯定在放长线,钓大鱼。
小虾米孟厌固执地想——
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孟厌孟献
留意到这些带着探究八卦目光后,纪戎直起身将孟厌挡住,高大身形将omega罩得严严实实,背后拉着手就没松,直把人牵出物业办公室。
下午是没法出去找工作,今日是被金钱腐蚀、有出无进天。
孟厌舔着甜筒,边盯着它每滴将落未落甜珠,边在心里悄悄唉声叹气。
纪戎给他买新衣服和新书包,今天肯定屁股不保。
关键死兔子还和店员起夸他穿粉色好看。
他睡前搓完和小裤衩起晾在洗漱间门把上,怎都不见?
转出房门,才看到自己衣服都挂在阳台上。
他睡回笼觉这段时间,纪戎已经将他衣服洗好晾起来,连他小裤衩也在风里飘摇。
如他时厚时薄脸皮,在风中凌乱。
偷他小裤衩alpha义正严辞地狡辩,说衣物挂在潮湿洗漱间会滋生细菌,这都是为他健康着想。
六点就有保姆来打扫卫生,睡在地上孟厌自然得赶在洒扫前爬起来。可是起得早也没什事干,还容易肚子饿。
能睡回笼觉可真舒服。
结果他这觉睡到十点多,睁开眼时,阳光都快要将厚重窗帘刺透。
“多睡会儿怎,小孩不好好睡觉就不长个儿。”纪戎摘下眼镜,揉揉眼睛,示意孟厌先把桌上鲜骆驼奶喝。
他昨天刚跟配奶站定,冷链物流很快。晾到现在已经不冰,正好免去温热麻烦。
明明不好看,连这种骗他花钱营销套路都会信。
倒不是孟厌满脑子黄色废料,而是在他概念里,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另个人好,纪戎定对他有所图谋。
他要钱没有,要命条,只有具瘦弱躯体,个可咬腺体。
慷慨赴死准备都做好,谁知傍晚纪戎又带他去家具城定张矮点餐桌,和张硬床垫。
噢还没打算睡他啊。
“给你重新搓遍。”纪戎依旧是笑眯眯样子,叫人有气没处撒。
耳朵上毛都炸起来,偏偏要装出个司空见惯老司机模样。孟厌冷漠地“噢”声,溜烟跑回房间穿上兔耳朵袜子。
已经把你狠狠踩在脚下好吧。
办门禁卡时,纪戎给物业看眼结婚证,又发几盒喜糖,接着弯腰填写资料。
都到够结婚年纪,却还收不回兽耳,几个年纪大管理人员偷偷打量着孟厌。
煎鸡蛋和香肠很快也端上桌,滋滋冒着油香,勾得人唇齿生津。
孟厌吃着吃着,边照例思考纪戎到底图谋他什,边下下前后晃着腿。
餐椅高,他脚点不着地,拖鞋底在地板上蹭得起劲。
像是只想装深沉又忍不住得瑟小狐狸。
临出门又犯难,孟厌不舍得穿新袜子,想找他破洞袜接着套上,转几圈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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