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觉直接走进电梯，把燕知从厢壁上扶起来，单手撑在他腰间，跟女孩说：“他是不太舒服，刚打电话让
来接他，可能电梯信号不太好听不清楚。”
燕知不扶着他几乎站不住，
句话也说不出来。
牧长觉还是那种近乎温和
语气，用其他人刚好能听见音量说：“早跟你说不要用这种隐藏式耳机，时髦是时髦，但是音质太差，在电梯里更听不清
是不是？”
他捋下燕知头发，轻轻握收起手
燕知心里装着新治疗方案，并没太注意。
他看着电梯层层下到楼，想从靠着扶手上撑起来。
电梯门“叮”开。
他太累，下意识地仰起头看身侧：“牧长觉，你……”
身边个女孩子按住开门键，有点紧张地问燕知，“燕老师，您是不是不太舒服，需要帮您叫人吗？”
正是下班时间，里面已经有几个人。
“有点儿，但是解决很多问题，心里面轻松点。”燕知想着林医生话，忍不住长长舒口气，“很多事情都算有转机。”
电梯里有人回头看他。
燕知不觉得意外。
他自己就时常被人盯着看，更何况牧长觉再怎
遮也过于惹眼。
较有限，治愈率大概有百分之四十。”林医生再次提醒他，“并且有概率会引起严重副作用，尤其是在治疗前期，甚至有可能会导致典型症状阶段性缓解前加重。”
“好。”燕知冲着屏幕笑，“太好，林，谢谢你。”
他手心里全是冷汗，但他想到牧长觉前几天说“能不能不走”。
不是百分之百，但他终于有机会可以去极力争取个答案。
挂断电话，燕知坐在办公室里平复会儿，心脏还是跳得有点不舒服，眼前也时不时发暗。
开始燕知还没明白她在说什，直到看见大步从电梯外走来人，瞬间像是被桶冰水从头浇下来。
牧长觉根本没上楼。
燕知保持着看向女孩姿势，半天没能说话。
“怎？”牧长觉走到电梯门口，友好而得体，“打扰你们对话吗？”
女孩犹犹豫豫，也没敢看牧长觉，“燕老师好像有点不舒服。”
“是什事，能给讲讲吗？”牧长觉靠着电梯侧，偏着头看他。
燕知避重就轻，“实验室里个学生跟之前实验室有冲突，今天算是解决大半，后面也知道该怎做。”
“嗯，天天总是很有办法。”牧长觉低头亲他下。
燕知不好意思地脸红，“你别这样。”
靠近按钮男生直看着燕知，电梯刚下到五楼，他就按“3”，门开就立刻下去。
推开办公室门时候，他看见牧长觉有点意外，“你怎上来？”
但其实他看见他，还是忍不住放松些。
牧长觉冲他笑笑，“等得着急，想早点见你。”
燕知跟他并肩走到电梯，听见他问：“努力整整下午，天天累不累？”
电梯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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