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牧长觉让自己背朝着洗手池站好时候,燕知还不太明白是要干什。
直到牧长觉环抱着他在他身后打开水龙头,抓着他两只手放到自己腰上,“没手扶着你,自己抓好。”
就着那个拥抱姿势,牧长觉不紧不慢地开始把毛巾用热水浸饱。
“让你抓好,”他声音轻轻,带着笑,“刚才在医院当着那多人都没不好意思呢,现在就剩咱俩,天天不好意思?”
燕知自己站着也确实费劲,不由自主地慢慢环紧牧长觉腰。
”
“不热。”燕知被他领着慢慢走。
终归是陌生环境,他手抓着牧长觉胳膊,手小心地向四面探着摸索。
这个别墅他来过次,但那次停留很短暂,用眼睛看和用手点点去建立概念不同。
走到洗手间路上,燕知隐约感觉到种熟悉。
他能感受到牧长觉胸腔微微起伏,温暖可靠得近乎不真实。
“特别好,”牧长觉拧干毛巾,护住他后背,很自然地低头靠近燕知,“现在气氛这好,方不方便亲下?”
燕知红着脸躲开他,“现在有点儿热。”
只是他有些不相信。
另外在他记忆里,这座房子是有门。
他立刻问:“你家门怎都没有?”
“第次去你公寓时候发现你不喜欢门,”牧长觉回答得很大方,“就找人把家门全拆。”
牧长觉总是有这种本事,让燕知挑不出任何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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