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现在只有
们两个人。”林医生温和地注视着他，“们解决问题，需要从理解问题开始。”
安静。
“是爱
人。”
“谢谢你，知。”林医生安抚地摸
摸他小臂，“那
，你之前需要用药物控制……是他随机性出现？”
只要开头，后面说起来就没有那难，燕知低声说：“
开始看到‘他’是害怕，想要逃避。但是后来发现需要他，所以没有用另种可以完全消除幻象药物。原本是在个平衡里面，当需要，‘他’就出现；当……不方便和‘他’在起，就吃药。”
因为涉及神经机制，燕知下就听明白。
也就是说其实既然现在这种药已经超量，直接替换成另种仍然会有类似危害。
“那您有什好建议吗？”燕知手里出不少汗。
他试着喝水，又洒出来些。
“放松点，知，事情并没有那糟糕。”林医生把水杯从他手里拿出来。
潢。
但他接过林递来温水时，却没拿稳，把整杯温水洒在地上。
“没关系，别紧张。”林医生跟他起把水擦干净，换成中文，“现在只有你和。”
燕知在柔软沙发上坐下，拿着杯新倒水，“林医生，想问药事。”
“当然，知道。”林医生跟他坐在同侧，鼓励地冲他笑笑，“说说你想法。”
“那可以理解成，你回国之后，对药物需求增加吗？”林医生查看着燕知用药记录，“按照你处方中剂量，这些药应该足够你用到下年。”
燕知眨眨眼。
他之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增加用量。
只是如果要跟牧长觉起，他时常提示自己保持足够清醒。
“没注意。”燕知如实说道：“但有可能，因为可能不应该当着他本人面，跟他复制品聊天。
“从前你只告诉你会产生幻象，但是你从来没说过具体是什内容。”
燕知看着她，等她说完。
“那现在这种情况下，你能不能告诉，你幻象，”林医生循循善诱，“是固定，还是会随着具体情境变化？”
“或者说换个问法，每次出现幻象，是同个对象吗？”
燕知沉默会儿，“可以不回答吗？”
燕知心里是有预期，“之前吃过种药，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当时只吃周，然后就把它换。”
虽然当时他拒绝完全消除幻象，但是现在情况不同。
“当然，”林医生用手指比对双引号，“你说会‘过敏’。”
既然林医生知道他当时只是找借口，燕知稍微放松点，“如果说现在药不合适，能不能直接换到那种药？”
“很希望可以这样直接替代，但是它们虽然效果上有程度差异，但作用受体机制是相似。”林医生跟他解释，“打个不恰当比方，就好像吗/啡和芬/太/尼，都作用于阿/片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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