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孩子就是这样,总是‘没事儿没事儿’。”海棠心疼哭,“看网上把你说得那好,以为你用不着们。”
燕知看见她哭,有点慌张地要起来,“真没事儿。”
“你别动,”海棠坐到他身边,“等会儿那个东西看见,又不知道怎发疯。”
“牧长觉吗?”燕知有点惊讶,“他发疯?”
从小到大,牧长觉是他见过情绪最稳定人。
“怎不舒服?”海棠很介怀,想忍又忍不住,眼眼地看他。
“有点感冒,快好。”燕知就着牧长觉手,在沙发上坐下,小声跟他说:“没事儿,你不用管。”
“让他管让他管,”海棠压压眼角,“他管着还看他顺眼点儿。”
牧长觉把燕知后腰用软枕垫好,问他意见:“去厨房弄吃,你俩聊会儿,行吗?”
燕知觉得没什不行。
车上有燕知,牧长觉车开得就稳,任何个绿灯闪烁都不冲,路上被无数次超车。
燕知支撑会儿,还是慢慢睡着。
等站到海棠家门口,燕知还有点没睡醒,捏捏自己脸揉眼睛。
“没事儿,不揉眼睛。”牧长觉护着他腰,“你见她还紧张啊?她心疼你还心疼不过来。”
门开,海棠还是那头大波浪,看着和当年几乎没什变化。
护好,座位放低点才给他系好安全带,“燕老师准备买辆车吗?有车还是方便。”
牧长觉完全是闲聊语气,燕知笑笑,“平常都在学校,买车也是在路上堵着,还不如坐公交车。”
他说话时候攥着毯子,没看牧长觉。
“也是。”牧长觉点点头,“那之前燕老师说不能开车,是还没考驾照?”
燕知摇头,“用不着。”
他印象里牧长觉最着急次,恐怕就是第次发现他发烧那天半夜。
“
海棠看着他长大,对他向好。
分开这多年,他见面之前以为会有点生疏,但终于见到,就觉得海棠是真没变。
“妈,那你看着他点儿。”牧长觉把衬衫袖子挽起来,“他眼睛不舒服,要起来话喊过来。”
“眼睛还是不舒服啊?”海棠关切道:“去看过吗?或者再给找人问问?”
“就是老毛病,因为贫血和循环问题,”燕知宽慰她,“很难彻底好,但是也不会怎样。”
而且燕知眼睛有点看不清,甚至觉得她看起来更年轻。
“海棠姨。”燕知有点拘谨地跟她打招呼。
海棠看着他,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红着眼圈把他往家里让,“进来进来,别吹着。”
五月底天气已经转暖,但海棠家里却开暖风。
燕知把外套脱,温度就刚好。
他不想说这个,“你之前息影?”
“有阵子忙,没顾上,不算息影。”牧长觉每次等红灯都会摸摸燕知,要不是手,要不是头。
燕知就是想问这个,问完他就不说。
再说深,两个人都要难受。
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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