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先生,”燕知强调下称谓,“你进门之后,说得少?”
牧长觉还是搂着他没松手,“能不能比别人,跟你关系好点?”
燕知忍不住吞咽下,“什意思。”
“字面意思,别不奢求。既然你回来,总想要见你。”牧长觉声音温柔里带着点委屈,隐在燕知发梢后目光却是深深。
“行吗?”他问:“想找人说话时候,能不能找你?光聊戏受不。”
“燕老师,你看这样行不行?”牧长觉把他整个人包着,低头问他:“知道你现在对没兴趣,你有很多更好朋友。对自己定位很清晰,不是要唐突你。”
燕知直低着头调整呼吸。
他还是喘不上气。
牧长觉给他顺着气,声音很温柔,“但是不如你,没朋友,跟牧如泓不联系。你海棠姨也不太看得上。”
燕知原本悲伤被他这句打断,变成愤怒,“海棠姨哪儿对你不好,你怎说话越来越离谱?”
他从来没见过燕知那种空荡荡表情。
哪怕是在燕知很难受时候。
牧长觉说怕时候,并不是完全在骗燕知。
“能陪着你干什。”燕知声音还是低落。
“你抱下。”牧长觉抓着他只手放在自己腰上,又抓着他另只手放在自己胸口上,“你摸摸,跳得快不快?”
燕知在门口站会儿,极力清醒过来,想从牧长觉怀里挣脱,“先进来。”
牧长觉没松手,保持着只手护着他手背姿势跟着他走进来,“太害怕,燕老师。”
“你怕什?”
蒙蔽着世界气泡因为牧长觉出现溃破,燕知思绪越发清晰。
但他呼吸还没跟上,像是长跑之后不均匀。
燕知有顾忌,立
“让你吓得。”牧长觉长叹口气,“怕如果不直说话,你又要找个理由赶走。”
他又加上,“外面还下大雨呢,酒店房间都订满。你让走,就没地方去。”
“燕老师能不能给几分钟,听说两句?”牧长觉问他语气几乎是带着些恳求。
燕知觉得可能真是因为下雨,他总感觉今晚牧长觉和平日不太样。
而且既然牧长觉说要说什,燕知知道那定是什自己预期之外话。
燕知手搭在牧长觉身上,慢慢就蜷起来。
随着他手指抓紧,他呼吸也急促起来。
“没事儿,没事儿,”牧长觉揉着他后颈,“好好,没事儿。”
燕知知道没事儿。
他就是猛地下被牧长觉出现撞懵,有点收不住。
“可能怕下雨吧,心跳特快,就到处找你。”牧长觉嘴上没有点不好意思,“上次下雨就觉出来,下雨时候非常需要你陪着。”
他边轻声说,边从上而下地顺着燕知后背。
他声音温柔,眉头却是紧皱着。
刚才燕知开门,他就觉得不对劲。
比办公室那天晚上更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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