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靠得有点腰酸,惺忪中转身搂住牧长觉肩颈,“肚子不舒服。”
牧长觉难得被他主动抱下,蹭下他额角,“睡吧,没事儿,给揉揉。”
陈杰感觉自己有点多余,又担心缺个人端茶倒水,“跟剧组说声吧,今天下午歇?”
牧长觉看眼表,“嗯,照常计薪。”——
燕知刚恢复意识瞬间是舒服。
这场家庭争端随着牧长觉次片场事故画上句号。
海棠最后次问牧如泓,“他们在哪儿。”
他夜之间似乎苍老许多,但也只是摇头,“确不知道。支璐只是让替她们找人办紧急出境,善后事情都是他们自己对接,没经过。”
海棠把纸离婚通知书甩在他面前,“天天不是你家人,那也不当你家人。”
牧长觉早就从牧家搬出来。
如何尝试说服他,总是被反问得哑口无言。
“你们为什总认为知道他们在哪儿?难道天天会跳过你联系?”
“你总觉得人家需要你,可是人家这长时间都不联系你,对你来说不能说明问题吗?”
“天天是个孩子,换个环境很快就会适应。你总是想去打扰他,你不自私吗?你们两个男孩子,能怎样呢?”
海棠也问过牧如泓。
他顺应着肌肉自主行为,把胳膊里
但他每每午夜梦回,也总是想给牧如泓问题找个答案:那个几天看不见他就闹脾气燕天天,遇上那大事,怎会离开几年都不找他?
小时候燕天天跟他玩捉迷藏,都会故意躲在只能被他找到地方。
可他掘地三尺地找,怎会找不到呢。
牧长觉想不通,燕征天到底去哪儿。
牧长觉闭上眼睛深吸口气,跟陈杰交代:“总觉得这个事儿还是有问题,如果有可能,还是想办法查出来出事那天具体情形。”
海棠心高气傲辈子,眼皮子里揉不得粒沙子,“牧如泓你不要自以为是,人家两个孩子人生你有什资格插手?牧长觉要见天天,他俩见面之后怎处理这些问题,是人家俩孩子自己事情。”
“牧长觉是儿子,燕征天是看着长起来。对他点儿不比对牧长觉差,他要什没给?你敢说对他问心有愧吗?”牧如泓把水杯重重放在桌子上。
“那你如果知道他们在哪儿,为什不能告诉们呢?支璐身体不好,天天还那小,他们娘儿俩在国外无依无靠,你于心何忍啊?”海棠皱着眉问:“牧如泓,你什时候变成这种人?”
“天天不小,过十八早就是成年人。他跟你儿子做什你知道吗?”牧如泓和她针锋相对,“而且支璐和天天不是们家人,你犯得着为外人成天跟吵吵吗?那是你该管事儿吗?人家用你管?”
“觉得他俩如果没害人,做什都支持。”海棠用力点点桌子,毫不示弱,“你这种打着‘为你们好’旗号恶意隐瞒,才是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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