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关
事。”牧长觉顿
会儿才开口，“那现在就是个普通同事，你不舒服，也不能干看着，对吗？”
燕知没吭声。
他也实在是疼得有点说不话。
牧长觉揉揉他手指，“你告诉同事，同事把你气得怎
不舒服？”
燕知终于忍不住捂
幻象从来不跟他吵架。
“等会儿要见别人，牧先生可以先去忙。”他看牧长觉不动，又委婉地提醒。
燕知不知道自己嘴唇已经白，只觉得后背上慢慢在渗冷汗。
牧长觉看他会儿，从沙发上走过来，“怎？”
“没事儿，没怎，”燕知坐在椅子里有点动不，“就是有工作要做。”
他感觉牧长觉从今天早上起来就有点说不上来情绪。
现在他更确定，牧长觉就是在跟他生气。
“牧先生还有别事儿吗？”燕知滑动下鼠标，盯着空白桌面，“要工作。”
他不想争吵。
因为他没立场跟牧长觉吵。
这多“燕老师”。
“哪部分？”如果是讨论工作，燕知就没那紧张。
他端着水坐下，刚好和牧长觉形成个对角。
“燕老师总说科研始于兴趣，那想问关于燕老师做得最成功课题……”牧长觉也向后靠在沙发上，用种无比轻松地语气询问燕知：“燕老师当年，是要戒掉什不存在感情？”
安静。
牧长觉在他身前蹲下，摸下他手，“不着急，跟好好说，是怎不舒服？”
“没不舒服。只是想工作。”燕知把手抽出来，“你不是问怎能四年发别人七倍工作吗？这就是工作节奏。”
“问错，”牧长觉轻轻捋他小臂，“不动气，问错。刚才听你们说那些，有点心急。”
“你急什？”燕知用种近乎冷漠语气问他：“关你什事，牧先生？”
他多希望牧长觉无法察觉他声音里颤抖。
如果牧长觉觉得自己惹他生气，就不应该留在这里。
他刚刚被牧长觉话激，感觉肚子隐隐有点疼。
燕知又喝几口温水想压压，却于事无补。
他想让牧长觉走，然后自己去弄点药吃。
幻象就不会这样。
“那个课题，是导师交给。”燕知手里纸杯被捏得微微变形，“当时手上只有个项目，而且做得很集中，所以出成果更快些。”
牧长觉若有所思地点头，“不太懂科研领域事，但是大致解下康大这两年毕业形势，神经方向只要发篇区文章就可以保证博士学位。燕老师提前毕业年，能发七篇代表作，难道只是因为集中？”
燕知回避他视线，“当时也没有别事情干，总不能件事也办不好。”
牧长觉脸上笑容稍微僵半秒，声音轻而温和，“你怎会件事也办不好？你事业和人际都很会处理。除你自己身体，你还有哪件事没办好？”
燕知目光有点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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