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牧长觉把从地上抱起来,“牧先生你……”
“冒犯燕老师,马上把你放下。”牧长觉两步抱到沙发上,低着头问他:“你是不是眼睛又难受?”
燕知从兜里掏今天新开眼药水,“没事儿,点点儿药就好。”
那只是瓶普通消炎液,对他情绪性短时视障其实作用不大。
他点药时候,牧长觉并没有提出帮忙,只是在边安静地看着。
小时候他生病,海棠比亲妈支璐要着急多,而且每次都给牧长觉顿痛批,嫌他当哥没个哥样儿,没把她家小宝贝照顾好。
“她知道你回来,也知道咱俩起工作事儿。”牧长觉直看着他没动,“你海棠姨不知道怎想,不让说衣服是她买,非说是买。”
“跟她说,燕教授现在是角色指导,不好有私底下往来。她说让试试,你不肯要,就让下次减重时候留着穿。”
燕知听前面听得心里有些自责。
因为他小时候受牧家那多照顾,海棠都知道他回来还是把燕知感受看得最紧要。
己买私服。
虽然吊牌全拆,但是那些衣服看就是全新没穿过,并且价值不菲。
“牧先生,你这到底是什意思?”燕知蹲在箱子前面,感觉眼前又是阵阵模糊。
但是他语气仍然是镇静,“为部戏减重,你明知道不会长时间保持种体态,还是让小陈把你年衣服都买出来吗?”
牧长觉在他侧墙上靠着,没有被拆穿慌张,“早告诉她瞒不过你,她不信。”
燕知眼睛看不清,只能凭着感觉来。
但他已经自己上过太多次药,精准地确保每次都滴进眼眶里。
而不是像小时候。
极偶尔有回,牧长觉没看住,燕知自食其力地把瓶人工泪液次性造完,灌满脖子。
每个眼睛各两滴
而他从来没想要,要和过去多交集任何点,哪怕是跟长辈打声招呼。
但是他听到最后又愣,“你还要减到那瘦吗?”
牧长觉挽住他条胳膊,很小心地把他从地上慢慢带起来,“燕老师说吧。燕老师不让减,就不减。在燕老师面前没什发言权,但接戏接什角色,还是能说算。”
燕知注意力完全被从衣服上分散开,也没能集中在走路上,差点被脚底下箱子绊倒。
“地上东西多。你站好,不乱动。”牧长觉皱眉把他扶稳。
燕知仰起头,其实并看不清楚,“她?”
“你海棠姨。”牧长觉目光落在他眼睛上,嘴里说着不相关事,“你走之后,妈每年都算着你该长多高,给你买挺多衣服。”
牧长觉语气淡淡,“之前那些肯定小,都没拿来,只拿今年买。你要是心里别扭,就拿走,跟她那边糊弄下就行。”
燕知仍然在地上蹲着,不仅看不见,也开不口。
海棠对他多好,燕知是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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