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看着看着睡着,再睡醒就在牧长觉床上,被搂得喘不上气来,“牧长觉,好闷…
他还是跟牧长觉说得太深。
牧长觉总是这样。
他好像除跟剧本相关,很少问燕知自己事。
楠諷
但燕知不知道为什就好像会情不自禁地跟着他那些无关紧要话往深里说。
他低着头,把最后句话咽下去:除你也没什人可以问。
牧长觉思考会儿,“如果是对于熟悉人,会建议他们听从田老师建议,避嫌。对于不相干人和燕老师,会建议听从本心,自己想怎做就怎做。”
燕知听见自己被归到和不相干人类,几乎是个本能防卫动作,两只手都搭在肚子上。
“对于不相干人,是因为不在乎他们处境,没必要违逆他们已经有偏好决策。”牧长觉继续说:“对于燕老师,不需要你对自己想法有任何顾忌。”
燕知有点听不懂,“你是说你支持这做?”
两个素包子几乎吃半个小时。
燕知就是知道自己吃不快,平常很少花功夫在这种需要细嚼慢咽食物上。
等他吃完,牧长觉还是不着急走,“再坐会儿,刚吃完。”
他不急燕知都要急,“这些体检项目都得排队吧?看清单上面又那多项目,会不会天做不完?”
“们是提前预约,不用排队,到可以直接检查。”牧长觉跟他商量,“们就只再坐五分钟,好不好?”
燕知是无从倾诉。
但如果牧长觉是地球上仅剩个人,他也不能告诉他自己秘密。
就好像燕知小时候看过部动画电影,牧长觉担当里面重要配音工作。
电影中主角被荒野女巫布下保守秘密诅咒,每当她试图吐露真心就会失去声音。
当时燕知蜷在牧长觉怀里,看得无聊极,“不能用嘴巴说话,她可以写下来啊。”
“不知道燕老师对自己认知是怎样,至少无条件地信任你能力。”牧长觉又给他新倒杯豆浆,“别人做不到事,燕老师总是可以。”
“希望你,”他稍微停顿半秒,“不要怀疑你自己。”
燕知难以克制地看着他。
在目光从牧长觉身上挪开刻,他立刻掩饰着低头喝豆浆。
皮筋在他头发上绑着,他下意识地摸左手手腕。
燕知坐在长椅上,也不知道跟他聊点什,干坐着又有点难受,就把那天田中志跟他说那个学生事跟牧长觉简单提几句。
说完他又有点后悔,“是不是不该跟你聊这些不相关?”
牧长觉全程没有打断他,等他问才说话:“不会不相关,燕老师在生活工作上事儿都跟相关。”
他又加上,“角色需要,希望燕老师肯多跟分享。”
“感觉可以处理这件事,但是田老师态度又很担心。”燕知看牧长觉,“因为确实对国内很多规则没有那熟悉,所以想问你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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