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他还是怕田中志觉得自己连累他。
而且在燕知看来，如果他不愿意，那田中志
参与就是非必要。
田中志看着他，合不上嘴，“那，那之后呢？”
“
年做完神经方向课题确实紧张，”燕知稍微回忆
下学校政策，“她工作足够她明年拿学位，之后她可以以博后身份完成在这儿工作，文章发表之后会很利于她找正高教职。”
“不是……人这……”田中志抓抓自己地中海，“燕老师，谁都不敢要学生，你连以后帮她找教职事儿都想好？”
燕知清楚地把自己心中所想分析给他听，“你说，她之前工作进展直很好。
亲自看她文章，很多工作都是在作者很少情况下完成很大量实验，说明她有足够高科研热情。没觉得有什
不好。”
田中志简直不知道怎说服他，“那她成果好可能是沾她爸光啊！她发脾气也可能是因为她情绪不稳定……”
去年开始停滞。但这不是她责任。”
“哎您甭管是谁责任，上次开会还听几个老师私底下说她导师正找借口劝她退学呢。之前这姑娘跟她导师发火摔屋子烧杯量筒，疯样。”田中志怕他只知道爱才，指指脑袋低声说：“这姑娘没少吃苦，可能这儿也没那稳定。”
燕知定定地看他几秒，笑，“田老师还会看病？”
“哎不是不是！燕老师你怎……这是人就明白是个烫手山芋啊！”田中志叹气，“学校直睁只眼闭只眼，现在院长换届，正好把她从免疫口甩到神经口。”
他又想到条，“她是免疫背景，你明白吗？跟你甚至不是个方向。”
“万不是呢？”
田中志忍不住地连连叹息，“燕老师，这不是做菩萨事儿。”
“没有要做菩萨。们是非常直白供需关系。她是成熟博士生，实验室里还没有任何个有系统研究经历学生。她学术背景和个人背景对来说都不是问题，有把握。”燕知十指交叉，靠到工学椅上。
“行吧，”田中志没辙，“从上次跟你说要管理学生那事儿，就知道您是个不听劝。”
燕知笑笑，“那这学生应该是要，田老师如果忙，联合组会还开吗？”
“免疫挺好。正好田老师不是做神经免疫？她来实验室，田老师想做联合导师吗？”燕知认真问道。
田中志听要吓疯，“不不不不！燕老师直跟你说：别淌这浑水！你就说你现在带不免疫学生，投票决议时候让她直接退学就完事儿！”
燕知还在仔细看薛镜安文章发表年份，“她博士至少……三年级吧？”
“对啊！”田中志以为他想通，松口气，“她博士第四年，不延毕明年就该毕业拿学位走人，不可能给你做多少产出。”
“年很长。如果年不能有工作开始产出，不是她问题，”燕知淡声说：“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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