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给最后期限。”牧长觉没留商量余地,“机会以后有是,孩子就个。”
那边语速越来越快,最后没等牧长觉再说话就把电话摔。
燕知知道电话那边是牧长觉经纪人,挺凶个漂亮姐姐。
但他点不担心牧长觉,口是心非地抓着牧长觉衬衫,“你才十七岁,哪来孩子?”
牧
西瓜他也不想吃,蔫嗒嗒地坐着。
燕知平常不是不讲道理小朋友,但他毕竟年纪小,还病着。
牧长觉也觉得自己说过,轻轻把他拢进怀里,“错,说重,天天不难受。”
燕知伸手抱着他脖子,吸鼻子。
正好这时候工作室打电话过来,跟牧长觉商量接下来行程安排。
牧长觉护着他腰,“什词?”
“李清照,‘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燕知从西瓜上掰小块,“施舍”给牧长觉。
牧长觉换成单手搂着他,把西瓜接,“嗯,怎尴尬?”
“班里同学可太无聊,他们非说是‘燕子回时,月满西楼’。看见进教室就喊“燕子回来喽”,”燕知皱皱他秀气鼻子,评价道:“谐音梗,简直不能更土。幼稚。”
那时候是牧长觉不爱说话,就爱听他说,听完问他:“那你说人家土?”
口喝粥。
“不用。”燕知对时间有非常明确感知和划分,“剧组时间完全可以调节。”
“好。”每次牧长觉都不多劝也不多说,刚好地停在边界之外。
燕知现在吃东西很少说话,和他小时候不样。
上初中时候他有段时间眼睛毛病总犯,早上出门还是好,上午学校就打电话说燕知摔。
燕知竖着耳朵听。
就算刚拌嘴,他也还是生怕牧长觉被叫走。
电话那边说得挺急,叽里咕噜长串。
牧长觉边听边轻轻拍着燕知背安抚,等那边说完,“这阵不接新戏,孩子不舒服,走不开。”
那边又是通劝。
“那倒是没那没礼貌,跟牧长觉样有风度。”燕知端着,作势微鞠躬,“说谢谢大家喜爱。”
牧长觉语气稍微严肃点,“背后非议别人不太好,尤其是喜欢你人。如果你不喜欢别人这喊你,就直接当面告诉他们。”
燕知简直委屈,“也没不喜欢,就是跟你讲学校里事儿,说着玩儿。你干嘛说?你是妈还是爸?”
他本来眼睛就不舒服,牧长觉还说他。
虽然有道理,他也不高兴。
牧长觉跟学校和剧组都请假,那段时间在家陪着休学燕知。
有次燕知正在摸摸索索地吃西瓜,认真负责地把几片西瓜尖全啃。
他在自己家不这样,但是当时仗着有牧长觉,肆无忌惮。
牧长觉怕燕知眼睛看不清他自己坐着不安全,把他抱在自己腿上。
燕知边吃边叭叭,“们语文课学首词,特尴尬,你肯定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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