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支璐没听高人话把儿子名字里过硬“征天”两个字改掉,让燕家早早被克没。
再听到这些物是人非,燕知习惯性地保持平静。
比当初平静太多——
因为主要拍摄场地就在康大校内,燕知和牧长觉吃过饭直接走路过去。
看到他们过来,正跟灯光聊天单更挥下手,“小燕,你来下。”
这也没什好瞒。
牧长觉两侧眉毛微微拧,显得他目光愈发深沉,“你想带谁,去吃什?”
“学生。”燕知喝小口青菜瘦肉粥,“他们平常挺辛苦。”
“那你带他们到家来吃吧。”牧长觉眉毛舒展,恢复云淡风轻神情。
燕知眼神有些回避,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坐直,“你家?是叔叔阿姨……”
燕知委婉地回答,“吃食堂快些。”
“们俩吗?”牧长觉很轻地笑声,“刚才来路上你也看见,咱俩起吃到三点都不定能从食堂出来。”
借着进门,燕知回避这个问题。
牧长觉带饭很丰盛,跟那天留在燕知家里样合他胃口。
甚至可以说,这是自从燕知出国又回国以来,吃得最合口味饭。
吗?”牧长觉提议,“多测试下。”
燕知耳朵微微泛红。
他解开安全带下车,“你回去自己测试吧。”
牧长觉从前备箱里拿个保温包,跟着他上楼,又有意无意地问:“早上吃饭吗?”
燕知点头,“学生给带包子。”
“单导。”燕知过去打招呼。
“好,单日工作安排小陈提前发你对吧?”单更工作时候不苟言笑,翻开手上
“他们离婚。”牧长觉就跟说些与己无关事样,“也不跟他们住起,说‘家’,指得就是自己住房子。”
重逢之后,燕知第次听牧长觉说起跟父母相关事。
他没太多心情讨论饭事情,又吃两口粥就把碗放下。
牧家是承载燕知很多快乐地方,甚至某种程度上比他自己家分量更重。
毕竟燕北珵跟支璐活着时候就把对方看得最重,走时候也是前后脚。
燕知慢慢挖着米饭,没忍住问句,“这是叫哪家餐厅外卖吗?”
虽然他不可能长期消费得起牧长觉看得上馆子,但偶尔有机会也可以带着实验室学生去改善下生活。
学校给经费里面是有部分专用于实验室团建。
牧长觉夹菜筷子稍顿,“怎,哪个菜不合口味吗?”
“不是,想带着实验室学生去吃。”燕知实话实说。
“哪个学生?”牧长觉自行猜测下,“打头儿那个让松手?”
“……”燕知也不能否认,“他有名字,程芳。”
牧长觉没接这句,站在边看燕知开防盗门,“燕老师,你有备用钥匙吗?”
燕知迟疑,没来得及说谎。
“那给把吧,只借厨房。”牧长觉提起手里保温箱示意,“带饭还是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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