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跟着学生吃
小半碗热干面，喝
杯红豆甜汤。
燕知不在非工作时间谈课题，别
话也不多。
吃夜宵期间主要就是听，以及婉拒几个跑要他微信陌生年轻人。
但从那往后，用杨晓生话说就是：“实验室里半天看不到燕老师，就会不停有人问他到哪儿去。”
所以这两天燕知没在，实验室里人有点坐不住。
他们消息很灵通，听说燕知被执行院长谈话事情，有点愧疚，“燕老师，您刚结束？”
燕知看眼表，“你们怎
才走？”
“脑片状态好，多练习几组动作电位。”打头学生老老实实地回答，“而且实验室有网有空调。”
“以后可以早点开始，别弄这晚。”燕知自己对工作没有时间限制，但他总希望学生能养成好习惯，不要像他。
“得要这晚，不然夜宵不出摊唔唔……”个学生刚说半，就被另个学生捂住嘴，“梅时雨你闭嘴吧好吗？”
遇到麻烦，燕知就都睁只眼闭只眼。
他知道实验室里有学生比较刻苦，晚上做实验做得很晚，拨笔劳务专项，让杨晓生平常在学生办公室投放零食。
燕知实验室刚开，人不多，主要是学校里来修习本科生。
跟他接触段时间，学生逐渐就放开，有时候在走廊里会偷偷躲起来从背后拍他肩。
之前学校里领导碰到过次，还委托他隔壁实验室老师来跟燕知谈话。
燕知习惯性地直奔主题，“没发烧，
检测结果阴性，明天就回实验室，不需要带饭。请帮带个梨@梅时雨，谢谢。@程芳你大创课题有点新想法，你明天上午九点零五到十点之间时间请空出来给，冲突话可以重新安排。”
“收到，老师@燕知，不冲突！”
“呜呜呜狠狠羡慕程芳师兄……老师，也想跟你讨论，也爱学习！”
“小朋友你才大二
“夜宵？”燕知偏头。
之前他上大学地方，入夜之后街上几乎只有流浪汉。他很久没见过摆摊卖夜宵。
而现在他除某些特殊时期，晚上几乎不去校外，可以说对夜生活无所知。
见他问，被捂嘴学生从魔掌下挣脱出来，“告诉他怎？万燕老师也想吃呢？”
然后就是小圈学生围着燕知，叽叽喳喳地跟他说他在微博上照片多火，论坛怎夸他。
田中治是比燕知资历长二十来年教授，坐在燕知办公室沙发上叮嘱他：“学校PI管理策略课你应该上过。要跟学生立威，不然他们不怕你，管起来很麻烦。”
当时燕知很虚心很认真地听，客客气气地把田老师送出门。
后脚他要看组有点冲突文献，忙着要甄别孰是孰非，就把田中治说整套“大饼大棒甜枣”管理方法给忘。
等到晚上他把直卡着个小问题想通，已经快十点。
当时燕知准备离开办公室，正赶上几个学生做完实验在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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