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是领衔主演可以对他提出额外细节化
单独指导。
就这部以人物关系为刻画对象电影来说，牧长觉是绝对主演。
而燕知作为角色指导，要帮助解读就是和自己同为科研工作者主角。
所以在签合同时候，这个条款在燕知看来是非常合情合理。
但现在牧长觉把这项要求单独提出来，让燕知稍微有些费解，“单独辅导，你具体指……？”
和过去相比，燕知发现牧长觉有
点很明显变化。
他变得爱皱眉
。
以至于哪怕在表情平静时候，他眉心也总有两道极浅极细竖纹。
完全冷静下来之后，燕知有些拘谨，“
准备去实验室，你需要人过来接你吗？”
“接去哪儿？”牧长觉抬头看他，目光逐渐聚焦。
这种好说好商量话，燕知是听。
他走到书桌旁，解锁电脑，开始和往常样检查邮箱。
已经快八点。
燕知快速扫眼邮件，拣着最要紧刚开始回复，牧长觉把他蔬菜汁端过来。
他早餐还太烫，燕知习惯回完两封邮件再开始喝。
自己用手把药和水都接过来，“谢谢，自己来。”
牧长觉看着他，什
都没说，把手里东西都给他。
喝完药，燕知稍微缓会儿，起身到冰箱里拿袋蔬菜汁化冻。
牧长觉不在时候，燕知可以很自如地跟他投影共处。
可是现在牧长觉本人在这，他反倒不知道应不应该招待他。
“要演位教授，首先要解‘他’工作环境。”牧长觉看他面露犹疑，“当然，是在不影响你工作
燕知眨眨眼，“去……片场？”
“陈杰今天会把接下来日程发给你。”牧长觉提醒他，“按照你和剧组合同，任何需要你指导镜头，都要求你本人在片场。”
“知道。”燕知记得合同里每个字，“但是今天不是还没正式开拍？到这周末之前，应该还有布景调整？”
“是，但还没说完。”牧长觉看着他把笔记本塞进书包里，“你合同义务里还包含对单独辅导。”
燕知会想下，好像是有那行小字。
等他完成早餐和邮件回复，燕知又简略浏览下神经领域内文章更新。
这都是他日常必做功课。
蔬菜汁和工作开始他天，苦涩和投入感让他找到清醒和平静。
等他关上电脑准备换衣服去办公室，几乎已经把屋子里另个人忘。
牧长觉靠在他单薄可折叠小沙发上，似乎在皱着眉出神。
燕知站着还是吃力，只是碍着牧长觉还在看他，只能不动声色地撑着厨房桌子。
两个人都不说话，较劲样沉默分钟。
蔬菜汁在微波炉灯光里转动，直至慢吞吞地冒出些细碎气泡，在玻璃上熏出层起伏雾。
“你去坐着，”牧长觉过来，托把他腰，“热好拿给你。”
他声音放低些，少很多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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