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话像是燕子说。”被损,望松涛反倒舒坦,“但是头发少染啊,帅,但对身体不好,尤其漂色。”
燕知“嗯”声,“知道。”
“年纪轻轻,漂什白头发呀?你已经够好看……”在电话里唠叨溜够,望松涛终于把电话挂。
没到分钟,电话又响。
燕知以为是望松涛没尽兴,接起来却听见个温柔女声,“燕老师,这边是学校宣传部。”
【不行还是不放心,你具体住哪儿啊?这两天你有空吗?给你带店里火锅过去涮。】
燕知这边还没回,那边又接上。
【你现在胃口比以前好点儿吗?能吃辣吗?不能吃就给你带个番茄三鲜鸳鸯锅?】
燕知嫌他累得慌,直接给他回通电话,“住得习惯。有空可以过来。地址等会儿发给你。不能吃辣,可以带番茄三鲜鸳鸯锅。”
“好家伙,这板眼,不知道以为你搁这写论文呢。”望松涛乐,“这半天不回消息,忙呢?”
重逢之后,他并没有跟真正牧长觉交换过新联系方式。
而且牧长觉时间太宝贵,真正寸光阴寸金。
纯从收入上讨论,燕知搞科研辈子可能都挣不出他年片酬。
他俩人生早就分岔。
那晚只是最短暂交集,就像是陌生人擦身而过。
胃口要吃药。”
燕知握着水杯,明知道里面没有水。
感觉上去再真实温暖,也无法真正无中生有。
“好。”
退烧药和噩梦弄得他几乎被汗湿透。
燕知想起来,之前学校说要给他做个人专访,也是这位行政联系他。
“有什事吗?”燕知用侧肩膀固定手机,打开PubMed定向搜索最新同领域文献。
宣传
“嗯,”燕知没提自己生病事,“刚刚洗完澡吃个饭。”
“行,那过两天带闺女找你玩去,燕教授熏陶熏陶她。”望松涛乐呵呵,“要是熏陶不成也没事儿,你可以跟她学涮火锅,小丫头片子吃饭绝。”
燕知笑笑,“好。”
那边憋会儿,最后又叮嘱句,“也就是跟,问地址你就说,跟别人不兴这样啊。现在社会乱,什人都有。”
“知道,你当爹,会操心。”好久不被人惦记,燕知对这感觉有些陌生,但不反感。
但他目光还是忍不住在通知栏上长久地驻留。
确实没有。
通知栏最上面是望松涛语音轰炸。
【燕子,回国住得还习惯吗?要不过去看看有什能帮忙?】
【有事儿你得吭声啊,那天晚上你不声不响走们吓跳,得亏前台说你留口信儿。】
燕知冲完个热水澡出来,三十五平开间里空荡荡,没有他自己以外任何人痕迹。
他平静地擦干头发,换身清爽衣服,到厨房里用清水煮个菠菜。
燕知边吃饭边看手机上消息。
没有陌生电话。
他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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