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召见他和王壬还有刑部尚书,反而先召见江晟、凉忱和钟清衡,他思来想去觉得在此事上楚岳峙多半已经不再信任他,所以便干脆自行求见。
“嗯。阮爱卿有何浅见,说来听听。”楚岳峙并不意外,本来他也没有要把立法之事瞒死意思,也是有意让这事传到某些大臣耳中,为是探探这些大臣们态度。阮邢当年虽对此事极为反对,但这些年他也当真是被皇甫良钰重新教做人,所以楚岳峙心中其实有七八成把握,这次阮邢将会站在他这边人。
“陛下,臣以为立下保护律例虽重要,但兴许支持女子立业,才是真正能帮到女子方法。”阮邢确不反对,只不过在针对女子地位事上,他这几年也有不样看法与考量,“臣妻是戍守边疆将军,这些年来臣妻也将不少偏远之地见闻告知于臣,而臣几次前往边疆时,也看到许多过去被臣忽略问题。这些年陛下直让臣等极力打击对女子拐卖,臣也直在思考,拐卖屡禁不灭,而拐卖多是针对女子与孩童,这其实已经能够反映出部分问题。”
“什问题?”楚岳峙刚看半钟清衡议案,听得阮邢此言,顺势便是问。
“女子与孩童相较于男子,力气小反抗起来极易压制,在路上也更好控制,而孩童若是男孩多半会被贩卖为奴,女子却多是被卖去青楼或是被卖去做妾,这其中反映出,是劳动力问题。”阮邢分析道,“大蘅国长久以来直以农耕为重,故而劳动力于寻常百姓而言极为重要,士农工商四民地位也是因此而成为阶级之定。而女子长久以来得不到重视,被认为需依附男子而活,更有在家从父出嫁出夫、夫为妻纲以及男耕女织等定式观念,也是因世人普遍认为女子劳动力不足之故。”
原本直落在议案上双眸微动,楚岳峙抬起眼皮看阮邢,面上看不出赞同与否,只是目光中带着点对阮邢审视,说道:“继续说。”
“司马迁曾在《史记》中提及:《周书》曰‘农不出则乏其食,工不出则乏其事,商不出则三宝绝,虞不出则财匮少。’财匮少而山泽不辟矣。此四者,民所衣食之原也。原大则饶,原小则鲜。上则富国,下则富家。贫富之道,莫之夺予,而巧者有余,拙者不足。”阮邢明白这其实就是楚岳峙将他话听进去意思,因此不再保守,大胆道:“臣以为此言另个重点便是四民各司其职,因此,陛下若想要让女子地位得到提高,其实有点是不能忽略,那便是让女子也有可做之事,给女子可以凭借自己双手、自己能力谋生求富机会。女子并非无才无能,也绝非必须依附男子方能活,关于这点,臣相信,已故皇后娘娘和仍在边疆为将臣妻都可证明。”
楚岳峙对于阮邢竟提出这样意见多少是有点意外,只是他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转头看司渊渟,问道:“司首辅,阮大人此言,你怎看?”
“陛下,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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