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睁眼就能看到楚岳峙,期待听到楚岳峙对他不同称呼,期待跟楚岳峙起对朝局进行改革商议政策改制;他是真,重新开始对将来抱有希望,想要活得久点,跟楚岳峙起在这世间多看点没看过风景,也想要二三十年后,看到大蘅国变成他们少时所立下理想般,政通人和国泰民安。
过去他厌恶自己,厌恶这腐烂污秽漫长人生,眼中看到切都是灰暗;可如今,因为楚岳峙以及那份炽热感情,他眼中又再看到色彩,曾经惊艳过他短暂少年时光那抹火红,又再次点燃他已如死灰寂辽生命。
他知道依旧有很多人因为他曾经太监身份而看不起他,在背后对他百般唾骂,可是他早已不在乎,只要有楚岳峙在他身边,他便有最坚硬盔甲,再也不会被那曾经视作耻辱过往与污言秽语所伤。
“楚七,吕太医和说,认真调理身子,是能安
回到撷芳殿时候,天已经亮。
因已是正月不开朝,他们先去御池简单梳洗完,然后便回寝殿里歇下。
这夜,他们直等着皇甫良钰醒来,在那偏殿里也没闲着,将之前积压些可以暂缓政务都处理,如此熬整夜,自然也是疲惫。
楚岳峙不高兴显而易见,沐浴时都不想理司渊渟,回寝殿上床榻后,楚岳峙直接就背过身去,被司渊渟揽进怀里时还挣下。
“那就是父辈们随口个约定罢,算不上正式婚约,之后也没再被提起,自己从来都没放心上,她不提其实都忘。”司渊渟把楚岳峙扣在怀里,轻声在他耳际解释着,“入宫后心里牵挂全都是你,哪里还记得旁人。”
“怎就不是正式婚约?你们两人父亲是多认真人,若非真有这个意思,怎会有此约定?”楚岳峙声音闷得厉害,在皇甫兄妹面前他不好发作,只能直忍着,可心里是越想越不痛快,“你早就有婚约,还收玉佩作甚?骗得九岁就说要嫁你,你心里得意是吧!”
胸口微微震动,司渊渟听着楚岳峙恼怒话,不知怎就觉得他十分可爱,道:“楚七,以前都不知,你原来这爱吃醋。”
“笑,你还笑!”楚岳峙在他怀里翻过身来,瞪着他道:“看不高兴你还高兴上?”
“嗯,挺高兴。”司渊渟承认道,床榻放下遮光帐子,虽是天亮,这床榻内却是不进光,他们抱在起说话,便是夫夫吵嘴都生出股亲密感。摸摸楚岳峙脸,司渊渟说道:“从前,没想过还能有这样日子。十三岁收玉佩时候没想过,十四岁之后更加不会想,就是年多前确认你心意,也没想过。总以为,便是你不愿意赐死,也该自己该挑个合适时候自行断。可前些天,你因为凉忱跟闹别扭时,突然发现,是真不想死。”
不是因为服下蛊药生死与共,而是因为每日当他睁开眼时,他开始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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