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楫身上也是自带威慑力,王忠不敢直看他,后来便挪着小步子自己到边去。等见到司渊渟抱着楚岳峙出来,王忠立马又振奋起精神,小步跑上前,瞅见楚岳峙在司渊渟怀里睡着,忙躬身压低声音道:“司大人,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摆驾回撷芳殿。”
司渊渟对王忠机灵很是满意,“嗯”声后又瞥向旁周楫,周楫朝他行礼后便自觉退下,并无多言之意。
宫人们得到王忠指示将龙辇抬进来,司渊渟抱着楚岳峙上龙辇,又将披在楚岳峙身上那件属于他大氅盖好,揽住楚岳峙手臂力道适中,他低头垂眸凝视着楚岳峙欢爱过后疲乏而带着薄红
无底线纵容与予取予求中被惯得越来越胆大妄为。
他如今少再有那些怒极,bao虐冲动与行为,却在欺负折腾楚岳峙时上越发放纵,甚至每次都非要看到楚岳峙被他弄得满脸泪痕,他才肯罢休。
因为在他心中,已经认定,只有楚岳峙会真正接受他全部,所以他偏执地要让楚岳峙爱欲煎熬和眼泪都只为他个人而生。
失控是滚烫,楚岳峙整个人意识破碎,抛高又被拉回,他恍惚得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在叫,似乎有又似乎没有。他是司渊渟猎物,无助地被咬住喉咙,只能由着司渊渟将他拆吃入腹,像献祭般。他想看清司渊渟脸,却只看到从那张白玉精致脸颊上滚落细汗,他凑上舔吻去滚落汗珠,随即听到司渊渟对他说要起,他不能拒绝,只本能向司渊渟索吻然后被卷入到更深漩涡中。
身上又再出许多汗,楚岳峙回过神时司渊渟正在亲吻他带泪脸颊,他失神地看着司渊渟,问他是起吗?司渊渟便又笑起来,抱着他到铺着地毯地方坐下,然后用手安抚地来回顺着他背脊对他说是起。
楚岳峙终于知道,吃次醋搬去坤宁宫住半个月要付出多大代价,他在即将承受不住临界点时,在司渊渟不断落下缠绵热吻中意识到,不管有没有蛊药,现在若是他想放手,司渊渟也不会放过他,他定会像司渊渟刚刚说那样,被关起来用铁链铐住日夜承欢。
其实,不用铁链铐住也没关系,只要那个人是司渊渟,他是绝不会想要逃离。
等司渊渟抱着楚岳峙从营帐里出来时,两个时辰早已过去。
王忠到底是现任掌印太监,早早就把营帐周围人都打发干净,除他和周楫没有人能靠近营帐三丈之内。
当高低起伏暧昧声响从营帐里传出时,王忠服侍两个主子久早就习以为常,但他还是忍不住偷偷去看周楫表情。可他偷瞄眼后,发现周楫恍若老僧入定般,面不改色仿佛对周遭所有充耳不闻。王忠本以为周楫身为个刚直铁血将军会很难接受这样事,可他转念间想起周楫原本就是楚岳峙贴身侍卫,只怕早在楚岳峙登基前,就已经听过这两位主子不知道多少次墙角,难怪能如此镇静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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