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楚岳峙张口便失声,司渊渟正用手隔着衣物揉他腰上旧患处,瞪大双眼看司渊渟,意识到他想做什后,楚岳峙几乎就要站不住,声音微颤地软下来:“住手,司渊渟你疯?!这里是练武场!”
“嗯,所以呢?”司渊渟低头咬住他耳垂,在他耳边吐出让他浑身泛起燥热话:“楚七是不是忘,你家主子本就是个傲慢无礼连亲王都敢动疯子,最喜欢看到就是楚七被掌控样子。”
“不可以,你这是白日宣*,外面,外面还有那多禁卫军和宫人们在。”楚岳峙是真有点怕,司渊渟在某事上对他从来都是肆无忌惮甚至变本加厉,越是不同寻常地方,司渊渟越容易兴奋,手段层出不穷,偏他纵容惯就是无法拒绝。可,那也不能在练武场,他刚刚还在外面发火!
司渊渟置若罔闻,用掌心温度将楚岳峙总是发凉后腰肌肤熨烫得回暖,晾半个月怕是人都心凉,可得好好捂热。
天寒地冻,他楚七这样体寒,总得要在他怀抱中才能汲取到足够温暖。
楚岳峙是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司渊渟。
于是往后踩出步想要退开。
然而楚岳峙往后退步司渊渟便紧跟着向前踏步,两人拉拉扯扯跌跌撞撞,直到楚岳峙背抵上支撑营帐木柱,再也无法闪躲地被司渊渟捏住脸颊,仰首启唇被吻进深处。
略微粗糙舌苔,湿润纠缠亲密,楚岳峙想要推开司渊渟手落在他肩上,在舌根与喉间被怜爱瞬间,五指受不住地蜷缩起来,只下便失去反抗力量。
被碾磨唇,越发鲜红,水渍从唇角溢出,伴随着模糊低哼。
猛地用手捂住嘴,楚岳峙半个身子软倒在司渊渟怀里,司渊渟在他身上烙印下无形印记,源自他们之间割不断羁绊,那是在毫无保留信任下催生出服从,司渊渟甚至不需要开口,他便会因最简单亲近而对司渊渟臣服。
“楚七,乖点,你知道,最不喜欢别人反抗。你比别人更重要,过去半个月是能忍受你不在身边极
无数次唇齿相交,楚岳峙从来没在司渊渟这里占得过先机,每次都是被彻底掠夺与占有。
他们已经又有很久没有好好亲近过,司渊渟几乎没有留给楚岳峙呼吸余地,最后放开楚岳峙时候甚至还用力吮下他已经微肿唇。
楚岳峙轻喘着,人都已经被吻得双眼都泛起水光,想到自己被晾着这半个月仍倔强道:“不回,你晾半个月,也要晾你半个月。不要再惯着你,你现在就是仗着让你予取予求才越发放肆!”
权当他幼稚,总之他就是跟司渊渟较劲。
手指抚过楚岳峙眼下皮肤,司渊渟被他这伤敌千自损八百惩罚方式弄得哭笑不得。再看他桃花眼眼圈通红,脸颊被自己捏出指印,司渊渟眼神黯,道:“陛下憋半个月有余,再憋下去就要坏,还是让臣先为陛下纾解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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