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才算是有入军营能力?”皇甫良钰问道,她身上既有来自江湖侠女之气,也有年少时遗留下小姐贵气,举手投足间皆透出不同常人端雅,“良钰自身体康复后,直在师父座下勤加修炼,若论武功,良钰自认不比旁人差,关于这点,兄长应当也很清楚。”
“你以为,入军营只要能打就行吗?”傅行云反问道,他虽不愿做武臣也不愿领兵打仗,可那是出于他个人原因,并不代表他就真不知道如何才能成为个出色武将,“入军营,你最终目标是什,如果只是为继承父亲遗志,这不见得就是最好办法。更何况,入军营后,除武功你打算以何服众?你对行军打仗解多少,又是否真会排兵布阵,统军守卫百姓?”
“良钰与兄长不样,自小在家中长大,也幸得父亲开明与疼爱,良钰在皇甫家出事前,直都在父亲教导下学习孙子兵法;在师父座下修习这些年,除习武也直都在研习兵法谋略之道。良钰确未曾有过实际军营体验,也不曾参与过真正战事,但良钰不怕被派到苦寒之地,旁将士能接受,良钰也可以
十月底时候,名女子骑着匹快马入京。
傅行云下朝回府,看到在正厅里等他女子后,淡然颔首道:“回来。”
皇甫良钰见到傅行云身官服,像是有点不适应略怔下,然后才起身来,说道:“兄长,良钰已经去拜祭过爹娘。”
傅行云脱官帽递给旁家仆,道:“云霄去见过吗?”
皇甫良钰摇摇头,道:“兄嫂在军营,良钰想暂时不便去打扰,所以直接回府里。”
傅行云听到皇甫良钰称卫云霄为“兄嫂”时勾勾唇,道:“也是,你现在身份还是敏感些。”
“兄长之前在信里说,良钰想继承父亲武将封号,怕是要有番波折,是因为良钰是女儿身吧。”皇甫良钰虽是路骑马赶路回京,但人看起来却十分精神,点也不见路上奔波疲色。
“不止。”傅行云在椅子上坐下后,端起家仆送上来热茶,啜饮口后才说道:“现在是内阁辅臣,你若是再继承父亲武将封号甚至是入军营,其他朝臣可不见得会高兴。”
皇甫良钰未曾涉及过朝堂之事,对这些利害关系也是知半解,她待傅行云坐下后才跟着坐下,道:“朝堂上复杂关系,良钰向不懂。如今想要继承父亲封号,也是因为良钰既生为皇甫家人,便理当继承父亲遗志,精忠报国。”
“关于此事,需要花点时间。不过你可放心,陛下对于让你继承封号事,是支持。”傅行云看着已经出落得如挺拔秀丽之木般妹妹,看到她与自己相似眉眼间是掩不住英气,道:“但是陛下也希望你能清楚,女子入军营,非同小可,陛下统帅出身,带兵打仗多年对此十分严苛,你若是没有那个能力,即便让你继承父亲封号,陛下也不会同意让你入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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