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竹溪是大蘅国未来国母,她母家获得爵位是理所应当之事,而司家又已只剩下司渊渟可承爵位,因此楚岳峙同时下旨,封司渊渟为镇国侯。司渊渟此前已有军功在身,加之司家平反,他此前数年功过也皆被翰林院学士仔细记录,桩桩件件明明白白,功劳立下不少,危害社稷之过却是半件都没有,受封镇国侯,底下群臣便是想反对也找不出真正合适理由。加之明清求也没有反对之意,那些看明清求眼色朝臣就更不敢胡乱发声。
于是翻修中司府又多项将牌匾改为镇国侯府任务。
司渊渟本是不想让楚岳峙给他封爵位,可是楚岳峙说这事时候,他们正在坤宁宫,楚岳峙抱着楚慎独站在司竹溪身边,对他说:“楚七想要给拾喜个体面,也不行吗?朕身为大蘅国皇帝,平忠臣冤屈,封赏有功之臣,错吗?”
话已至此,司渊渟还能说什?更何况这确是告慰他们司家氏数代忠良之灵最好方式。封爵位,不仅是平冤,也是皇家对他们司家补偿,皇家不可能认错,唯有以功封爵,抬为亲贵也还司家氏忠良之名。
封爵那日也是司渊渟生辰,司渊渟从宫外镇国侯府
后便自请到坤宁宫当侍卫,白天从不当值,只在晚上司竹溪歇息时才会出现。
当年被封禁司府正在整修当中,司家与皇甫家也在司渊渟回来半个月后正式被平反。
九月,司渊渟首次穿上首辅官服,堂堂正正地走上朝堂。
就在部分朝臣如同惊弓之鸟般担忧中,楚岳峙依照司渊渟所言,放缓整治朝纲步伐。
司渊渟成为内阁首辅,其余几位内阁辅臣则还在观望,另位年岁较大此前直与徐敬藩明争暗斗辅臣明清求,在徐敬藩告老还乡后,本十分担忧下个就到自己。楚岳峙下旨都察院纠劾,明清求怎想都觉得,楚岳峙不可能只处理徐敬藩便收手。
然而出乎明清求意料是,司渊渟在首次以首辅身份上早朝那日,早朝结束后司渊渟便请他留步,表示自己初为首辅尚有许多不懂之处,还望明阁老日后多多指教。在朝为官多年,有些话不必说得太清楚,明清求当下就听明白,司渊渟这意思是陛下还不会动他,二则是司渊渟暂时也不打算与他为敌。
明清求知道,楚岳峙眼下又把司渊渟扶持上位,那些原本在底下摇摆不定人怕是又要重投司渊渟阵营。更何况现在六部,仔细看就发现,虽不能说是焕然新,但如今在重要位置上这些尚书与侍中侍郎,都不再是能为权势富贵所动摇之人。所以他不能与司渊渟斗,也不适宜再于此时跟楚岳峙唱反调。
不管怎说,楚岳峙治徐党,已经起到震慑作用。
十月上旬,楚岳峙告谕天下皇长子已平安降生,赐名慎独,司竹溪嫁给楚岳峙时便是正妃,如今再诞下皇长子,明年封后是毋庸置疑事。
只是楚岳峙觉得还不够,他要把荣耀和名声都还给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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