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定当实现陛下所愿。”司渊渟始终都是那不变表情与语气,教楚岳磊即便是将他留在身边,依旧难以摸清他深藏起来所思所想。
盯着司渊渟看许久,楚岳磊意味不明地笑笑,语气诡异地说道:“好,既然如此,那便依司爱卿所言,让七弟去守皇陵。待七弟到皇陵,为免引人注目或是令七弟有所戒备,就请武功高强司爱卿单枪匹马地去为朕除掉七弟这个心腹大患!”
甩手将司渊渟推开,楚岳磊重新靠到龙榻上放置凭几上,用力深吸几口气,极为费劲地平复自己急促粗重气息。
司渊渟往后退退,叩首道:“臣,领旨。”
服侍楚岳磊至深夜,赵曦月从暖阁里出来后,先是将楚岳磊失禁换下袭裤扔给门口小太监,而后面露厌恶地在自己婢女端来洗手盆里反复擦洗双手,好不容易觉得洗干净后,才看到司渊渟端着托盘出来,托盘上是药壶与那碎碗碎片,而他那张白玉般脸上还留下楚岳磊掐出来指印。
皇陵?”
不仅楚岳磊,就连赵曦月听到这话都怔下,这司渊渟到底在想什?是想要楚岳峙生还是死?更何况楚岳峙近来威望水涨船高,所以这宫外流言纷纷才有那多人相信,让楚岳磊如此震怒,若是此时让楚岳峙去守皇陵,对楚岳磊名声更没有半点好处。
司渊渟道:“安亲王在军中威信这几年来未有任何减弱,近来更是因安亲王回归朝堂而让京中安亲王旧部有蠢蠢欲动之势,因此安亲王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留在京中。而皇陵历来只有皇室子弟或曾受帝恩重臣宗族可守,安亲王如今尚手无实权,陛下命他去守皇陵,乃是恩赐,名正言顺理所应当。”
皇陵坐落之地也是大蘅国龙脉所在之处,让楚岳峙去守皇陵,也可说是让他去守龙脉,龙脉于个国家而言何其重要,说是恩赐也并无不妥。
“你竟让楚岳峙去守皇陵,哈,哈哈,哈哈哈哈……”楚岳磊也不知是想到什,突然就放声大笑起来,他笑好阵直到上气不接下气才停下,朝司渊渟招招手,“你,你过来。”
“司公公,还当真是能屈能伸啊。”赵曦月也是
司渊渟知道,楚岳磊意思是要他膝行至龙榻前。
于是照做,司渊渟下下磨着那冰冷地砖膝行至龙榻,刚将头微微抬起,便被楚岳磊用手狠狠掐住脸颊。
捏住司渊渟脸让他仰起头,楚岳磊俯身凑近他,看着他双眼说道:“朕若派他去守皇陵,势必也要给他支军队,谁不知道守皇陵军队必须是精锐,司渊渟,你真当朕是傻子?”如今他楚岳磊变成这副模样,这司渊渟到底都动哪些手脚,他若还不知,便太可笑。
司渊渟眼也不眨,道:“臣愿为陛下分忧。”
“你能如何分忧,朕让你去杀楚岳峙,你,愿意吗?”楚岳磊磨着后槽牙,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难闻味道,靠近司渊渟时,口中也发出阵阵混着药味口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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