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把尺,光明磊落与否,从来也不是自己说算。
楚岳峙不答,待司竹溪再次睡下后方才起身出房
峙身上甚至都未沾上太多血,这还与他之前在林中猎人不样,那些被他当做猎物太监们,死前都被他下狠手折磨,所以当时他身上才会留下那样浓血腥味。而这些锦衣卫不样,他不想浪费太多时间,故而大多都是剑封喉毙命。适才这些锦衣卫对他群起而攻之时候,大约是忘,他是战场上历练出来亲王,即便是围攻在他眼中也不会比战场上四面八方袭来刀箭更可怕,更何况这些人显然是单兵作战时候更多,配合之间破绽百出,根本不需要他花费太多力气便足以将他们结。
将长剑上血用袖子拭清,楚岳峙回身便看到司竹溪扶着肚子从房间里出来,急忙就收起长剑上前去搀扶,道:“你出来作甚?这四处都是尸体,你也不怕动胎气。”
司竹溪面不改色地扫眼院子里尸体,再看楚岳峙脸关切,忍不住笑道:“瞧楚表哥这紧张样子,落在不知情人眼里,怕是真要以为拾喜与楚表哥是恩爱不疑夫妻,而拾喜腹中骨肉也真真是楚表哥孩子。”
“本来就是孩子,说过,待孩子出世后会视如己出。”楚岳峙说完,不愿再让司竹溪多看院中景象,扶着司竹溪又要回房里,道:“进去吧,这晚,你本来也不该起来。”
“楚表哥若是能有自己孩子,怕是要成过分溺爱娇宠孩子慈父。”司竹溪也是听到屋外动静都平歇才会从屋里出来,她对楚岳峙武功解不深,虽也知他久经沙场,但多少还是有点怕楚岳峙被围攻会受伤,现在看到楚岳峙这毫发无损样子,也知道是自己多虑,故而也很顺从地让楚岳峙扶她回房。
“即便太过宠爱孩子狠不下心教罚,也还有司九,司九定不会让把孩子教成骄横恣肆之辈。”楚岳峙说道,他不会与旁人有孩子,无论他能不能有后代,他孩子另个父亲都只会只能是司渊渟。
扶着司竹溪回到床榻边坐下,楚岳峙蹲跪而下替她除下鞋子,司竹溪肚子越来越大,弯腰动作已经不方便做,故而他在时候,都会帮司竹溪,还因此发现司竹溪脚因为水肿之故而胀大,之前鞋子都变得挤脚,连忙又吩咐家奴重新给司竹溪置换新鞋。
“也是可惜,若表哥与楚表哥能有自己孩子,想必也定会是世间不可多得天之骄子。”司竹溪感叹完,又让楚岳峙扶着躺下,她揉揉自己酸痛后腰,道:“只希望腹中胎儿出生后,能在你们教养下,如你们二人般光明磊落,表人才。”
“这话是谬赞,是要篡位人,再怎样也算不上光明磊落。”替司竹溪盖好被子,楚岳峙道:“安心歇息吧,往后楚表哥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到拾喜和腹中骨肉。”
司竹溪眼神深沉地看着楚岳峙,道:“公道,自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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