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离去,楚岳峙把杯中热茶都喝完,才道:“总觉得有点亏,你跟皇甫二人就这把和云霄都拐跑,也就罢,云霄至情至性,皇甫却似你般身世坎坷,心思也颇为深沉,总担心他会被皇甫欺负。”
替楚岳峙把热茶满上,司渊渟说道:“与你是幼时便私定终生,皇甫如何能比。你也不必怕卫副将会被他欺负,皇甫只是面上不显,他若认定人同样是终身不改,此前本还有些担忧,他不擅长表达自己,这才叫卫副将误会。本想着若是此次回来两人还未说开,需得推皇甫把,但现在看来,皇甫也算是开窍。”
“其实云霄生性纯良直爽,与皇甫倒也互补,总归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他们自己觉得好,们旁人自不必再多言。”楚岳峙对傅行云并非不欣赏,不过是怕自己手下爱将再被骗,但如今看来,兴许是他多虑也不
王记得你走时候还是要和皇甫刀两断态度,怎如今回来就又要跟人回家?”楚岳峙状似不经意地问着,目光却落在那傅行云身上,“莫不是,又被皇甫骗吧。”
卫云霄听到楚岳峙问话,当即就窘态毕露,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有被骗……之前,之前也不算是骗,他就是,瞒些事……也,也不是真就不能原谅……”
在他身边傅行云看他这副样子,摇摇头,向楚岳峙行礼道:“安亲王请放心,往后皇甫定会好好对待云霄,且云霄已与皇甫拜过天地,他自然是要随皇甫回家。”
司渊渟正把泡好热茶递给楚岳峙,听得傅行云开口,道:“本督竟不知,自己首席死侍已与人拜过天地,皇甫,你是不把本督放眼里?”
傅行云牵住卫云霄手,道:“皇甫愿领责罚。”
卫云霄听就有点急,不等司渊渟开口就说道:“天地是云霄拉着傅书生拜,要罚也该罚云霄。”
淡淡地扫傅行云眼,司渊渟不直接回答,却问楚岳峙:“安亲王打算如何罚?”
“这个……”楚岳峙似笑非笑地喝口司渊渟泡给他热茶,如今他喝茶都是林亦调配温补热茶,林亦深知自己管不他便又把这事交给司渊渟,司渊渟便依照林亦所说日日给他泡茶喝,遇上自己不便为他泡茶时候就让司竹溪代劳,他怕惹得司渊渟担心不高兴,即便不爱喝也不得不喝,“你百夫长也做段时日,此次也算是立功,便还是升你为副将吧。至于皇甫,不是本王底下人,就不越俎代庖。”
司渊渟还在替楚岳峙煮着茶,见卫云霄还反应不过来,便道:“本督人就是安亲王人,安亲王大可随意处置。不过这次,皇甫若有错也是为本督,本督罚得太重难免显得不近人情,既然如此便罚你往后不得再对卫副将有所隐瞒,若是再令卫副将伤心,你这死侍不做也罢。”
话已至此,傅行云和卫云霄如何还能不明白司渊渟与楚岳峙意思,当即下跪谢恩方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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