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珠幽光就像是萤火虫聚集在起时亮起光样,泛着淡淡荧青色,虽然不能将整个内室照亮,但已足够让司渊渟与楚岳峙看见彼此。
翻身将楚岳峙压回到床榻上,司渊渟扯松他衣领,微凉指尖划在锁骨长疤上,像在爱抚自己最珍贵宝物。他时常都会对楚岳峙产生些阴暗想法,比方说将楚岳峙囚禁起来,又比方说让楚岳峙日日夜夜都在他手中或是在他身下承欢,因为不能失去,所以更想用尽切他知道手段将楚岳峙弄坏。
但直都在克制着,他知道无论他想怎样,楚岳峙都不会拒绝他,所以更努力让自己做回正常人。他楚七在他面前时是这样乖,他又怎舍得亲手把这束光毁掉。
楚岳峙躺在司渊渟身下,抬起右手用掌心贴上司渊渟太过瘦削脸颊,问道:“是不是做噩梦?”
他从来不问司渊渟梦见什,但他知道其实司渊渟直都在反复做噩梦。司渊渟不说,他也不想多问以免司渊渟难受,他想那些缠绕着司渊渟噩梦都是跟过去二十年有关,而他抛下司渊渟这段漫长岁月,他想他也是害怕听到司渊渟亲口对他说出来,怕自
楚岳峙回屋里连那盏烛火都忘拿,急急地走进内屋。
司渊渟已经从床榻上坐起来,他不算清醒却本能在寻找楚岳峙。
“司九。”楚岳峙三步并做两步回到床榻边,手刚伸出去便让司渊渟抓住,然后整个人被扯进熟悉怀抱里。
“怎起来,去哪?”司渊渟像是情绪又陷进低潮,双臂箍住楚岳峙力道都有点失控,声音沉沉地压低下去:“为什不在怀里好好呆着?”
他们自互诉情衷以来,每夜楚岳峙都是在他怀里入睡,他只要睁眼就能见到楚岳峙,怀抱是踏实他心里就能平静,可刚刚突然惊醒,却发现楚岳峙不在怀里,也不在他身边,他几乎以为这段时间以来切不过是他场梦,如今醒来楚岳峙依旧不认他更不爱他,而他依旧沉浮在炼狱中,即将要被黑暗沼泽彻底吞噬。
楚岳峙半个身子都陷在司渊渟怀里,被死死抱住难以动弹,他也不挣扎就这般让司渊渟抱着,放软声音说道:“来急报便起来去接,瞧你难得颇为熟睡,便没吵醒你。”
司渊渟闻言安静下,再开口时声音里已没有刚刚隐约颤抖,问道:“出什事?”
“军报,倒也不是什大事,只是来得急才起来去接。”楚岳峙感觉到司渊渟臂上力道渐渐放松,这才在司渊渟怀里转动身子用双手抱住他后背,道:“对不起,吓到你是不是?”
司渊渟低头去寻楚岳峙唇,刚吻上便探舌入楚岳峙口中纠缠,直把人吻得呼吸都要被攫走才放开,道:“知道这要求很无理,但你不要突然从身边消失。”
楚岳峙平复着微喘气息,把头靠在司渊渟肩上,道:“不无理,都是应该。司九不要怕,楚七会直都在司九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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