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峙泡过药浴回寝室,司渊渟已经用完晚膳,煎好药也已经送过来。
司渊渟抬头便见楚岳峙推门进屋,那头半湿墨发披散在肩后,眼神淡漠带着点心不在焉,神色微冷又有几分慵懒之意,只是脸因为泡浴而发红倒是显得气色很好,见到楚岳峙这样子,司渊渟端起药碗准备喝药动作也停下来,说道:“你初次委身于时候,就是这不把放眼里神态。”
寝室门让屋外家奴关上,楚岳峙走过去,微微皱眉道:“那时分明是去求你,怎会不把你放眼里。”
“你来求,答应用自己做交换时,很生气。”司渊渟直言道,拿起调羹喝两勺药,口中苦涩,才继续说道:“那时想,如若当时权倾朝野人不是,你也会这样出卖自己,让旁人抱你。用言语羞辱你时候,你便是脸冷淡倨傲,把利用表现得明明白白。”
“不会,如若不是你,这样交易莫说接受,听到瞬间就翻脸。”楚岳峙听司渊渟话有些气闷,本想过去抱司渊渟,当即便改主意,自己坐到旁椅子上,道:“你说你对其他都不感兴趣只想要,要身子,听觉得被冒犯,觉得你太过放肆,好歹也是亲王,可你却竟敢对说那样大不敬话。可更恼怒,是竟未有太抗拒。”
司渊渟听着楚岳峙说话,静静地用调羹喝药,那端雅淡然姿态,不像在喝药,倒像是在喝上好汤羹。
“上个说看上,要与睡觉人,头都被砍下来被战马踩烂,也就只有你,对说那样话,还答应。”楚岳峙虽长得不若司渊渟那般女相明显,却也是等俊朗,尤其是那双桃花眼,便是横眉立目时都自带三分美色,异族人多是粗犷豪放长相,鲜少能见到楚岳峙这般贵气逼人身戎装也难掩霞姿月韵人,在楚岳峙“杀狼”之名传出以前,不少异族人都曾大放厥词,只要身为皇军统帅楚岳峙陪他们几夜,他们便高抬贵手放皇军马,而说这些话人下场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记得你,可心还认得。也承认从前是有些看不起你,觉得手握重权宦官,日后必成祸患。可从边疆班师回朝,楚岳磊为举办宫宴那日,……”楚岳峙忽然低头清清嗓子,眼神变得有些飘忽,好会后才继续说道:“你向敬酒时,不知为何便心生欢喜。这些年,从未因什人而有过那样心情,当时只以为,是被你长相时惑眼,你也知道,自小,便觉得你长得好看。后来亦不曾多想,直到去找你,你对提出那样要求,后来被你抱着做那些事,被你羞辱心里难受时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会鬼迷心窍答应你。如今想来,大抵是心悦你这件事,早就刻进身体里,与记忆无关,只要见到你,只要是你,终归是会心动臣服。”
将空碗放回桌上,司渊渟用巾帕擦拭嘴角,而后平静地问道:“你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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