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东厂大门前两人又共演出戏,人前安亲王是声声质问,半分面子都不给司督主,可等入东厂再进到石室里,司渊渟便又肆无忌惮地把面子从楚岳峙这儿讨回去。这几日楚岳峙直养着,身后那处已然养好,于是昨夜里便又让司渊渟欺负去。
床头小架子上还放着昨夜里用过器具,楚岳峙看眼,又别开脸,道:“你昨夜,怎能,怎能放那东西进去,也不拿出来就,就……”他有些说不下去,昨夜实在荒唐,他光是想起便要自焚。
“不舒服?”司渊渟早上替他后面上过护理膏药,这会用手确认过药效不错,都已经开始消肿,才收回手来,嘴上还不忘继续逗弄楚岳峙:“瞧着你很是受用,那缅……”
“你别……”楚岳峙慌忙打断他话,就怕他又提起自己痴态,“别说出来,你,你心里知道就是,而且,明明就是你,你更喜欢。”
司渊渟贯喜爱楚岳峙事后羞涩,他平日里对楚岳峙越是克制,私下便越放肆,深知楚岳峙只会在自己面前展露如此姿态,自然不会放过让楚岳峙害臊机会,故意道:“可怎记得,昨夜意乱情迷时,有人跟说,铃铛在里面被占有时感受更强烈,他也很喜欢让这般抱他?”
或自家也做样勾当,安亲王若不信,大可去查证。
安亲王楚岳峙听完新娘子自白后震怒不已,又因此案竟牵扯到教坊司,教坊司隶属礼部,而礼部近来本就遭到彻查,却并未查出此事,安亲王当即带人前往东厂,直言东厂提督办事不力,并要求彻查此案。
据称,安亲王楚岳峙前往东厂那日,在东厂大门前便高声怒斥那东厂提督,令其面色十分难看。再联想到此前东厂曾因方知礼案将安亲王视作嫌犯冒犯安亲王,京城中早有传言,安亲王与东厂提督不和,还曾在朝堂上针锋相对,此番东厂在礼部之案上如此怠忽,只怕安亲王未必会轻易放过。
又,皇帝楚岳磊因身体抱恙,已有多日未曾早朝,切事务由掌印太监兼东厂提督司公公代理。
东厂石室内。
楚岳峙是彻底答不上话,于情事上他放得开让司渊渟
放下帐帘床榻上,隐约可见有人趴伏其中,柔软被褥将他腰部以下盖得严实,可那线条流畅背脊却未有遮盖,白皙肩颈上落满青紫吻痕与齿印,背上那幅刺墨虽不见齿印,却可见未被刺墨覆盖两侧腰肌上都留有明显指印掐痕。
石室大门打开,司渊渟走进去后径直往床榻走去,撩开帐帘在床沿坐下,伸手去拨开有些凌乱地覆在那张沉静睡颜上墨色长发。
阖起眼帘轻颤,楚岳峙睁开眼,花点时间清醒,而后便看着司渊渟朝他伸出手。
自然地接住楚岳峙手,倾身过去将他半抱进怀里,又探手进被褥中,问道:“还好吗?”
“嗯,无事。”刚睡醒楚岳峙声音沙哑,还带着丝慵懒,“这次没出血,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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