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渊渟应声,然后解开楚岳峙寝衣,查看他身上伤口,道:“给你上药吧,今日痛得厉害吗?”
楚岳峙犹豫下,坦承道:“齿印倒没什,就是后面许是撕裂有些厉害,沐浴时自己清洗过,后面又出点血。”
“抱歉,都怪。你今日被解软禁,明日也是要去早朝,待起来时再给你上次药。”司渊渟让楚岳峙重新趴伏到床榻上,转而起身快速换下身上衣袍,继而去取林亦药过来,开始仔细给楚岳峙上药。
楚岳峙趴着不动让司渊渟给他后方上药,冰凉药膏入体后很快便起效,迅速地缓解他沐浴清理过后所引起不适感。
司渊渟给他上好药,又被楚岳峙按住给胸前还有膝上淤青抹药,都弄完以后两人同洗手,这才灭烛火回床榻躺下。
觉得很温暖。”
漫长岁月,他把自己灵魂撕碎,献祭给炼狱里恶鬼,所走出每步,都背负着血债与诅咒;这几年,他时常有种自己漂浮在虚空中,麻木地看着污秽将他残躯吞噬得所剩无几错觉,他恍惚地想,快,只要把楚岳峙送上帝位,他便能得到解脱。
可现在,楚岳峙携光而来,不仅劈开将他困住黑暗,也斩断束缚在他身上重重枷锁。
“楚七,明年生辰,再给跳次生辰舞,好吗?”司渊渟垂下眼帘,却仍有细碎光从他眸底流泻而出,他就那样轻浅地笑着,冰霜化开后温煦是那样柔软,“这辈子,最好时光都是你给,想再见到,那年萤火虫,还有你给并世无两笑靥。”
楚岳峙脸更红,就连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似。
天气尚冷,寝室里也烧炭,司渊渟与楚岳峙在被褥中相拥而眠,暖意自心中生出紧密相缠,彻底驱散凛冬所带来严寒。
什男子气概,什震慑力,不重要,这些东西跟司渊渟比起来,不值提。
“你想看,就跳。”楚岳峙只觉司渊渟笑是不真实,他不敢伸手去碰触,怕碰就碎,他只想答应司渊渟请求,不去管自己当年生辰舞放到现在再跳次会有多羞耻,只要这是司渊渟想要看,他便答应:“司九想要什,楚七都会给。”
将楚岳峙拉进怀里搂着,司渊渟日比日更爱将楚岳峙困在自己怀里,这个人是属于他,不管他变成什样子都会爱他,这是楚岳峙给他安定,也是楚岳峙给他归宿。
“你应该也知道,你皇兄,这几日内就会召去侍寝,但你放心,不会让他碰。”司渊渟说道,这事他本也没打算要瞒着楚岳峙,“他恐怕,也没有那个能力再来糟践。”
“信你,你想如何对付皇兄,不管,只要你保护好自己。”楚岳峙知道,司渊渟答应他不会侍寝,就定不会再让那种事发生,所以他适才有气,也只是气司渊渟挨打却还想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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