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夜夜与楚岳峙同床共寝,是他时隔数年后才再拥有安稳,他依旧噩梦不歇,时时耳边会听见惨叫与哭声,但至少,他能在楚岳峙陪伴下,不靠安神药辅助自然入睡,被噩梦惊醒后也因睁眼便看到楚岳峙而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安定下来,不再被困在噩梦中夜不成寐。
“不会再给你口侍,还会对你做很过分事,之前对你用过器具,玉石、鞭子、绑绳还有滴蜡这些都会再用。你应该也知道,当年为保住性命,太医将那处两侧都处理,虽然也会有感觉,但无法像常人那般起反应。人总是越做不到事,就越想去做,也样,在占有你这件事上,只会越来越偏执与肆无忌惮,即便你要停下来,也未必会听。”像是要佐证自己说话,司渊渟用手拢住楚岳峙脖子,虎口卡在喉结下方,手指收紧,那架势仿佛他要就这将楚岳峙掐死。
“占有欲和掌控欲都是扭曲,不允许有除以外人碰你,任何肌肤接触都不行,要你从灵魂到身体再到心,都全然只属于个人。”
司渊渟说话时身上散发出不容反抗威压,也带着让楚岳峙无法拒绝温柔。
楚岳峙也并不想拒绝,在不久将
皇帝、皇子、王爷还有其他些达官贵人与富商,那被送去糟蹋也是常有事,更何况他们这些人里也不乏为日子能好过点而选择主动求主子宠幸。
没有人问过,他们愿不愿意,也没有人会在意,他们接不接受,在常人眼中,他们根本就不是男人,又无恢复可能,哪怕不愿意不接受,也只能被迫忍受,时间久习惯,就说服自己是接受。
他相信若非是他,楚岳峙也定不会屈于人下,再加上自己因多年郁结,在那方面时有失控,他实在不愿再让楚岳峙受伤难受。
“楚七……”司渊渟想要解释,然而当他望入楚岳峙眼眸,看到里面痛楚,才忽然意识到,即便无法感同身受,楚岳峙也直在痛他所痛。
于是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其实有多不能接受屈于人下,因为那意味着,折断他最后根傲骨,承认自己不男不女,终究沦为被他人占有玩物。
他连为楚岳峙口侍都会呕吐不止,哪怕是自己心甘情愿,哪怕那个人是楚岳峙,他也根本接受不。
楚岳峙既是真爱他,又怎会为己私欲而像旁人样对他。
“本王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楚岳峙挥出掌要将司渊渟推开,今夜他本就又痛又恨心有戾气,偏司渊渟还给他递来把没有刀柄利刃,要他用这刀以爱之名去将彼此捅个对穿,他看到司渊渟已经体无完肤,也看到司渊渟握刀手在流血,他寸心如割却连为司渊渟止血都做不到。
司渊渟接住那掌。
他半步不退,没有再刻意压低自己略带尖细声线,平缓地对楚岳峙说道:“你不能把赶走,你知道夜里睡不好,若没你在身畔连入睡都不能,离不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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