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以看小孩样眼神看卫云霄,倒也不生气,只反问道:“你是皇甫家,就不担心皇甫受伤吗?”
“有什好担心,王爷又不会要他命。”卫云霄是真点都不担心,楚岳峙顶多就是给傅行云添几道伤,傅行云怎说也是司渊渟死侍,楚岳峙哪怕看在司渊渟面子上也不会对傅行云下狠手。
司渊渟自然也知道这点,不再理会卫云霄,只把目光放回到楚岳峙身上,安静地欣赏楚岳峙行云流水身法动作。
而卫云霄,直到院中两人又过五十多招,才突然反应过来地对司渊渟大声反驳道:“艹!什时候就成皇甫家!连傅家都不是!”
卫云霄说话中气十足,字字不虚地传入在场每个人耳中,向稳如泰山傅行云突然就手抖,软剑没格挡住楚岳峙剑招,身形凝滞躲避不及,右上臂瞬间被划开道血口。
林亦叮嘱过楚岳峙,近期不得动武。
但该护犊子时候楚岳峙从来不含糊,故而在见到傅行云时候,楚岳峙看似随意地走到卫云霄身边,然后不等卫云霄反应便拔出他佩剑,挥剑刺向傅行云。
楚岳峙是卫云霄主,是司渊渟心头肉,如无意外,也将会大蘅国未来皇帝,傅行云纵然是跟天借胆,也不敢伤楚岳峙分毫。
连兵器都不敢出,傅行云飞快扫眼袖手旁观司渊渟,再看面无表情卫云霄,瞬间明自己只能自求多福。
高手过招,只守不攻必然处于下风,楚岳峙又明显是要为卫云霄出气,虽不至于痛下杀手,却也没有要留手意思,招招带出凌厉逼人剑气,剑刃全往要害处去。
楚岳峙挽个剑花甩去剑刃沾上血,迅速收招,傲然道:“带出来兵,还轮不到外人随意欺负玩弄。”
傅行云看也不看自己臂上伤口,而是直直看向后方神情紧绷面色略显苍白卫云霄,两人视线碰上后,卫云霄马上便抿唇别开脸再不看他。傅行云没有太多表情变化,只是恭敬地向楚岳峙单膝下跪,道:“参见安亲王,皇甫行事
傅行云有所顾忌,出手慎重之余更多几分犹豫,当下被逼得节节败退,百招过后终于还是使出缠在自己臂上软剑。
卫云霄看到傅行云出剑,脸色便沉下来,他看得出来,傅行云是确确实实从内力到武功招式,各方面修为都要比他更胜筹。
下意识地踏前步,卫云霄转头看负手站在檐下司渊渟,却见司渊渟毫无担忧之色,反倒是派气定神闲,时忍不住,脱口道:“司公……子,你这般袖手旁观,就不怕家王爷受伤吗?”
司渊渟斜眸瞥视卫云霄,眉毛轻挑目光冷淡,道:“司家。”
卫云霄当即噎住,猝不及防又心塞把,心中痛骂楚岳峙眼光有问题,可转念想自己眼光更差,更加气闷,差点就要给自己憋出内伤来,好容易顺过气,恨恨地咬牙道:“皇甫良祯是司公子死侍,倒确是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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