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峙想不到那多,他只觉得司渊渟琴弹得好,比母嫔让他跳那些舞曲有意思多,挥着袖袍就跟随琴声舞动起来,举手投足间灵气十足,活泼又明朗。
司渊渟看着楚岳峙,心里也是越发觉得这小皇子无邪得令他很是喜爱,他自小被教育得稳重懂事,其实从未享受过幼童天真烂漫快乐,以至于此刻看着这刚满八岁小皇子,心里皆是欢喜。
曲奏毕,司渊渟起身过去替楚岳峙擦拭覆满额头细汗,道:“楚七跳得真好,会渊渟画幅你跳舞画,可好?”
跳完舞,楚岳峙多少有点喘气,司渊渟俯身给他擦汗,他便仰着红扑扑小脸看司渊渟,开心地说道:“那楚七要在司九身边,看着司九画!”
“好。”司渊渟满眼宠溺地答应下,不仅当天给楚岳峙绘下跳舞画像,就连楚岳峙丹青也是后来由他手把手
钩盖章!”
司渊渟也伸出右手,用小尾指勾住楚岳峙,想想,给他取个最简单小名:“渊渟幼时因是司家第九个出生孙辈,故而被家母唤作司九,以后私下里,渊渟就称呼七皇子为楚七,如何?”
“好呀!那也能叫你司九吗?”楚岳峙要求不高,又是个颜控,司渊渟容貌生得讨他喜欢,无论司渊渟给他取什小名大抵他都会觉得好听,他高兴地跟司渊渟勾着小尾指摇手臂,点也不知道自己落在司渊渟眼里,也同样是天生丽质眉眼如画。
“可以,楚七想怎叫渊渟,都可以。”司渊渟站起身,把楚岳峙小手握入掌心,“渊渟初来乍到,对宫里还不熟,楚七给渊渟带路,们回殿里,好吗?”
“好!楚七给司九带路!”楚岳峙眉开眼笑地拉着司渊渟往前跑,人虽尚未长开,小短腿跑起来速度却不慢,也难怪宫人们都捉不住他。
回殿里路上,楚岳峙不断地问司渊渟问题,各种天马行空稀奇古怪问题都有,司渊渟都回答,面上未见丝毫不耐;待他们回到殿里,楚岳峙又去抱方七弦古琴来,他人小小个,那古琴长约三尺六寸五,以梧桐作面,杉木为底,通体髹紫漆,为伏羲式,对楚岳峙来说着实太大太重,是以他不得不让个宫女帮他起,费好大劲才把古琴抱到司渊渟面前。
司渊渟不知他想做什,见他费劲,也急忙双手接过古琴。
“父皇说,他把你封为‘深静公子’,还说你琴棋书画都是上乘,那你抚琴给听,跳舞给你看好不好?”楚岳峙拉住司渊渟衣角,仰头看司渊渟:“楚七会跳舞,母嫔教。”
“好。”司渊渟明白这是小皇子在跟他示好,自然不会拒绝,旁宫人们已经摆好桌椅,他过去把古琴放好坐下,待楚岳峙蹦蹦跳跳地跑到殿中央又像模像样摆好姿势后,司渊渟便拨动琴弦,弹曲《阳春白雪》。
《阳春白雪》是晋国乐师师旷所作名曲,旋律清新明快,节奏活泼充满生机,正适合弹给静不下来楚岳峙做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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