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峙已头痛日夜,身上寝衣已经又湿好几回,他已许久没有出现过这样情况,可他习惯忍耐,所以即便看到林亦也没有让人上前来,反而问周楫:“本王让你去查事,多久能查清?”
“王爷请放心,暗探已经派出去,这两三日内定能查清王爷交待。”周楫低头给楚岳峙回话,边还暗暗给林亦使眼色。
林亦然,马上便膝行上前,对楚岳峙说道:“王爷,苍鹭营林亦前来向您报到,请王爷让属下给您诊脉吧。”
楚岳峙盯着林亦,他头痛得厉害,眼前甚至有些重影,上次如此头痛,还是十年前在边境战事中不慎被敌方将领打伤头部,可他不是愿意示弱性格,从前受伤也不爱让军医给他上药包扎,更不爱喝药,现下身体接二连三出问题,他心里恼火,也就更不愿让林亦来给他诊脉。
“不必,本王不过是有些头痛罢。”楚岳峙强撑着,越是不舒服他便越是不愿让旁人碰他。目光转向卫云霄,楚岳峙问道:“皇甫良祯,都查清?”
时候,周楫也把林亦带进安亲王府。
尽管楚岳峙说不需要,但周楫还是不放心,楚岳峙被关在审讯室事,他早已得知。苍鹭营其中员余隐当初被遣散时,违抗楚岳峙命令,偷偷留在京城并成功进入东厂,成为东厂侍卫;故而楚岳峙进入东厂后,他是通过余隐得知楚岳峙状况。
只是余隐违抗命令擅自潜入东厂之事,他尚未跟楚岳峙汇报,之后还是要令余隐自己到楚岳峙面前领罪。
暗探都已派出去调查,周楫把林亦带进安亲王府也是通过密道,而且让林亦乔装打扮成家奴模样跟在他身后,故而即便在府中走动也不算惹眼。
楚岳峙回寝室后直到次日傍晚才再次叫人,周楫应声带林亦进屋,刚要把房门关上,卫云霄便从屋顶上下来跟着窜进屋里。
卫云霄将绘制好路线图双手奉给楚岳峙,道:“王爷,这是这两年间属下与皇甫良祯去过所有地方路线图。另外,属下与皇甫良祯最后见面,分开时他对属下说颇为奇怪话,他让属下问问王爷,当年外使之事,为何将司渊渟弃之不顾。”
楚岳峙本欲伸手去取卫云霄递上来路线图,可当那句问话传入耳中时,脑后又是阵尖锐而剧烈刺痛,他猛地抓住椅子扶手,手背青筋,bao起。
仍在
卫云霄身法极快,守在门口普通家奴甚至都没看清眼前有人影闪过。
周楫把门关上,也没想到卫云霄这快就回来。
楚岳峙脸色青白地坐在屋内,他不过喊声屋里就多三个人,要是换作旁人估计都该叫起来,然他却定定地坐着,眼都没有多眨下。
虽只是傍晚,屋内却已点起好几盏烛火。
周楫瞧见楚岳峙满头大汗模样,也顾不上其他,与卫云霄还有林亦同跪下,对楚岳峙道:“王爷,您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属下擅自做主把林亦带进来,让他给您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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