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礼这案子,经过昨天想要再按陛下意思结案是不可能,礼部主司都到本督这东厂来状告礼部尚书,这礼部也是时候好好查上
关上石门后侍卫上前请命。
司渊渟看着自己面前弯腰低头拱手等待他指示侍卫,尖细嗓音里渗进几分阴冷,道:“陛下派你来东厂替本督办事时候,有没有提醒过你,本督脾气不好,并不是个好相与人。”
侍卫愣,有些不明白司渊渟说这话意思,迟疑下才答道:“属下愚钝,还请督主明示。”
“东厂虽说是直接听命于陛下,但这里人,大多都是本督手带出来,其中有多少是净身太监,你可知道?”司渊渟斜眼睨视面色渐渐僵住侍卫,嘴角勾起抹没有温度笑容,道:“你忠于陛下乃理所应当,可本督更喜欢用跟本督样人,你既然想吃两家饭,总得做出点牺牲。今日进宫里跟陛下回完话,就把自己洗干净再回来,本督瞧着你样貌长得不错,安亲王出来以前把你身上那点该摘东西摘干净,本督把你收为男宠,以后你服侍本督顺当,不管要忠于谁,本督都不会管。”
侍卫霎时如坠冰窟,“咚”声就跪倒在地,向司渊渟磕头颤声道:“请督主饶过属下,属下乃家中独子,尚未娶妻,未给家中留后,若是净,净……”
“本督瞧你是不想活是吧?”抬起脚踩到侍卫肩上,司渊渟居高临下地看着片刻前还面无表情此刻却面露惊恐侍卫,放慢声音说道:“入宫,你命就是陛下,入东厂,你身子就是本督。你再废话,就回家去替你父母收尸。本督要你,还轮不到你拒绝。”
“督主,求督主饶命,属下不能变成阉人,属下以后……”侍卫脸都白抱住司渊渟脚求饶,却被司渊渟脚踹开,身体被踹飞撞到审讯室石门上,直接口血就吐出来。
司渊渟先是嫌弃地看眼自己被抱过脚,然后目光转向站在旁不动另名东厂侍卫,那侍卫马上便上前去压住那挣扎着想爬起来继续求饶叛主同僚,手还捂住其嘴巴,让自己视线保持在司渊渟脚上,尊敬道:“督主,请吩咐。”
“本督这东厂,也不止他个要背着本督去给陛下回话人,既然他不想去宫里给陛下回话,就直接带去净身,记得给动刀师傅交待清楚,这个要摘干净,半点东西都不留;完事今晚就送去暗室,本督也好些日子没调教人,正觉着手痒。”司渊渟眼神如同在看只蝼蚁,没有丝毫感情,他不介意楚岳磊往东厂里放不干净老鼠,可他不能容忍老鼠跑到自己身边放肆,这下杀鸡儆猴是要让东厂里老鼠知道,他地盘只能按他规矩来,楚岳磊最多是有知情权,若想靠着监视揣摩他行事与决定去向楚岳磊邀功,下场不会比东厂大牢里关押着那些犯人好到哪里去,也别想着他会怕楚岳磊追究,对楚岳磊,他自有应对之法。
“是,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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