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颌被捏住因而无法用力咬合,只能张唇被动地承受司渊渟入侵,司渊渟要他痛,咬破他唇后又咬破他舌,疯狂地反复吮咬,直到他浑身发抖发出声
“楚岳峙,你知道有多恨你?恨不得现在就将你嚼碎吞下。”司渊渟嘶声吐字,眼眶滚烫酸涩,本已松开手又再抓紧,只是这次他抓住是楚岳峙后颈。
他心里不该对楚岳峙有爱,应该要像恨着那个已死老皇帝般去恨楚岳峙,可是他做不到,他是依靠回忆、理想才能提醒自己还是个人,不能被彻底拖进地狱深渊,而所有切,都有楚岳峙存在。
为什,到底为什楚岳峙可以将天下万民装在心中,可以对别人往情深,却偏偏唯独对他无情无义?
“你信,又有何用?你对,从来都只有利用。”
利用完,便毫无留恋地舍弃。
人当人看。你敢说你被抱时候不觉得作呕?你难道不是每次,甚至是现在,都觉得脏吗?”
“没有,因为被你抱而觉得脏,更从未觉得你恶心。只是,只是……”楚岳峙否认着,他不能说自己仅对委身于太监事而感到羞耻,因这对司渊渟来说已经是羞辱,可话已至此,他没有其他辩解之言。
“你曾问心中是否有恋慕之人,有。”犹豫之下,楚岳峙唯有向司渊渟承认曾逃避问题,“恋慕那人十余年,却尚未等到开花结果便将自己出卖给你,若要嫌脏,也是嫌不择手段自己脏罢。”
楚岳峙说出这几句话,让司渊渟脸上有片刻空白。
紧接着,面具龟裂成碎片,露出底下淬满心头血恨与痛。
俯首攫住楚岳峙唇,司渊渟用手捏住他下颌,不让他躲避逼迫他张口,近乎撕咬吞噬侵占楚岳峙不愿交付唇舌,早知真心无用,只有这里是自己还能真实掠夺并占有。
楚岳峙奋力地挣扎起来。
身体可以被玩弄,可吻对他来说是不样,那是真正能触碰到内心与灵魂亲密。
他不愿意,连第次亲吻也在强迫中被司渊渟夺走。
可他无处可逃,即便他甚至运起内功不顾切地推打司渊渟也未能挣开半分。
他到底是无法拥有这个人,无论是身或是心,他都无法占有。
能让楚岳峙恋慕十余年人,是谁?那个人现在又在哪里?是被楚岳峙保护起来吗?
瞳孔紧缩,司渊渟几乎要将自己后槽牙都咬碎,耳际又再响起那些困扰他多年控诉、哀嚎与嘶吼,再看眼前已经被他困住楚岳峙,那双桃花眼正凝视着他,眸底甚至映出他不堪面容。
司渊渟恍惚地想道,楚岳峙是在嘲笑他?笑他残缺,笑他不自量力。
眼前闪过血色渲染久远回忆,跌跌撞撞逃离小小背影,狰狞笑与令人作呕气味,被撕开衣袍,拼尽全力砍下短刀,在地上翻滚哀嚎男人,他满身满手血,撑着最后丝神智试图去抓住那掉在地上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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