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脸,不愿再看司渊渟那双仿佛能洞穿人心丹凤眼,楚岳峙冷声:“此事与司公公无关,本王没有回答必要。”
司渊渟眉毛轻挑,松开楚岳峙右手转而伸手去捏住他下巴,令他将脸转回来面对自己,道:“安亲王最好记得,如今安亲王这具身体可是属于咱家。看在安亲王乖乖用玉石份上,这次咱家便不与安亲王计较。”
脸色微僵,楚岳峙也不知司渊渟到底是怎知道自己有在使用玉石,这总归是令他感到羞耻事,因着司渊渟这话,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下意识地绷紧腰腹间与那处肌肉,就像是司渊渟将他抱在怀中玩弄时那样。
倾身凑到楚岳
依旧保留着行军习惯楚岳峙,在惊醒瞬间便拔出枕间短刀,动作迅疾地向床边那人刺去,持刀是右手,被格挡住后楚岳峙毫不犹豫松开五指,左手接住落下短刀再次刺过去。
反手扣住楚岳峙右手腕,紧接着两指夹住刺过来短刀刀刃,生生止住短刀去势,司渊渟看着面沉如水楚岳峙,丝毫没有擅闯他人府邸应有心虚,反倒像此处也是他府邸般坦然,道:“看来安亲王虽已不再做大将军,但这敏锐程度和反应速度仍是如往昔,若是换做旁人,只怕此刻已经死在安亲王刀下。”
这世上能空手接住楚岳峙刺出刀人屈指可数,楚岳峙虽知司渊渟也是内家高手,却没想到他竟也能接住自己刺出刀刃,眼中掠过丝惊诧,而后皱眉道:“司公公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无他,不过是见安亲王今夜没有设宴,所以过来看看罢。”司渊渟瞥眼那反应稍慢少许便会刺入他喉间刀刃,食指又在那刃身上弹,道:“安亲王是向都如此浅眠吗?”
收起短刀,楚岳峙本想与司渊渟拉开距离,可司渊渟仍扣着他右手,唯有作罢,道:“若换作是你在边疆征战数年,你也会如此。”
盯着楚岳峙被夜明珠照亮半边侧脸,司渊渟直把楚岳峙看得后颈都泛起寒毛后,才冷笑道:“咱家没那个福分,能做受人赞誉保家卫国大将军,只不过安亲王这警觉性和反应,倒让咱家想到句话。”
楚岳峙直觉司渊渟不会说出什好话,闭紧嘴没有要询问意思。
司渊渟也不需要他问,左手揉着他被自己扣握在掌心右手,泛凉指腹来回磨蹭内腕,道:“帝王身畔怎容他人酣睡,如此看来,安亲王倒是十分适合那至尊之位。”
楚岳峙依旧不适应司渊渟对他种种亲密行径,不甚自在地挣挣右手,不算特别用劲,自然也挣不开司渊渟手,对上司渊渟贯深如古潭般寂辽眼眸,楚岳峙语气里多几分不耐:“司公公何必如此嘲讽本王,明知本王有断袖之癖,将来即便本王登上帝位,也不会有谁能成为本王枕边人。”
“是。”司渊渟却不置可否,“安亲王总归是过而立之年,难道这多年来,心中都没有恋慕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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