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身量是太监中少有高大,楚岳峙身为曾经将军身高已有八尺,可司渊渟却比他尚要高出两寸有余,揽着他走路完全可说是毫不费劲。
那暗室布置跟外面屋子致,只是那床榻边上架子上放着许多小玩意儿,都是玉制器具,有成串玉珠子,有玉锁,甚至还有大小粗细不……那些东西楚岳峙并不陌生,都是司渊渟在他身上用过。
司渊渟将楚岳峙带到床榻边,而后从那架子上找出瓶药,打开瓶塞倒出药丸喂楚岳峙吃下,不待他发问便扯下他身上衣物,取下他发冠散开他头墨发,再将他往床榻上推倒,扯过那聊胜于无被褥盖到他身上,最后扯出床头铁链将他双手捆锁起来。
做完这系列事后,司渊渟方退开去坐到太师椅上,说道:“安亲
“都给退下!”司渊渟在楚岳峙快要站不住时将人扯进怀里,没让旁奴才看见他满脸潮红模样,同时提高音量令屋内所有人都离开。
周楫还在原地站着不动,司渊渟将楚岳峙脸压到自己肩上,厉目看向他:“说退下,你是听不懂吗?”
“司公公,是王爷贴身侍卫,只听令于王爷。”周楫毫无惧色地说道,只要楚岳峙不发话,他绝不会离开半步。
“周楫……”楚岳峙声音发颤,他用额头抵着司渊渟肩膀,没有拒绝司渊渟揽着他动作,只竭力跟自己体内开始作乱情*对抗,“你也……退下……本王,有司公公在……在身畔,无碍。”
司渊渟脸色极为阴沉,那双生得艳魅丹凤眼此刻眼瞳越发深黯,黑得如同是深不见底渊洞,盯着周楫在听到楚岳峙吩咐后面无表情地低头抱手行礼:“是,属下告退。”
直到周楫也从屋里退出去并关好门,楚岳峙才又低低地笑声,抓住司渊渟那宽大袍袖,说道:“司公公,刚刚,破音呢。”
司渊渟平日里说话都会刻意压低嗓音去掩饰声线里不可避免尖细,而刚刚他喝退屋内其他服侍奴才时,因拔高声音,那犹如女子声音般尖细便压不住,听起来便恍若破音。
话音刚落,楚岳峙便感觉到肩上传来痛感,他侧头看去,只见司渊渟揽住他肩膀手如鹰爪般箍紧,五指用力得能看到关节发白,耳边随即响起司渊渟阴恻恻声音:“安亲王还有这闲心跟咱家开玩笑,想必安亲王体内春药对安亲王并不造成影响。”
“司公公将本王,绑起来吧。”楚岳峙并不端那无谓王爷架子,他现下体内躁动以致浑身发热无力,并不是谈话好时候,可是有些话,他必须要在司渊渟对他做那事之前说,“本王已忍这许久,亦不差这时三刻。”
箍住楚岳峙肩膀手顺着他后背下滑至腰间,司渊渟手臂用力圈搂住楚岳峙让人靠在自己身上,而后半拖半抱地带着人往内屋走去,进内屋后再转动墙上机关,挂着壁画墙向里打开,司渊渟便将楚岳峙带进暗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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