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曼看着她股脑往前冲,摇头叹声气:“这丫头。”
荆逾笑声:“去跟着她,您跟伯父慢慢来。”
“也行,你们去吧。”蒋曼捏着肩膀:“们这把老骨头就不跟你们比。”
荆逾点点头,三步并两步跟上胡蝶,“跑慢点,后面
他咽下嘴里东西,改口道:“挺好吃。”
“……”
随着游轮起航,甲板上风愈来愈大,荆逾三两口吃完早餐,将纸袋捏成团:“走吧,进去,外面风大。”
胡蝶也觉得有些凉,搓搓胳膊说:“好吧。”
不过海岸和潭岛直线距离很短,没多久游轮便已靠岸,胡蝶挽着蒋曼走在前头,时不时回头看跟在后面荆逾和胡远衡。
荆逾摇头说没事,“去船上吃也样。”
胡蝶着急得不行:“那快点走吧。”
他们上次去潭岛是租游艇,这次是买游轮团票,这个时间游轮上竟也有不少游客。
胡蝶找圈才在角落找两个位置:“爸爸妈妈你们在这儿坐吧,去上边透透气。”
荆逾只好道:“陪着她。”
这像是压垮骆驼最后根稻草,他再也忍不住,低着头哽咽出声,年近半百男人第次哭得像个孩子样。
病房里,胡蝶闭着眼,像是已经睡熟,可轻颤睫毛和眼角划过泪水,都在争先戳破她谎言。
这晚三个人短暂地情绪泄露,彻底打破之前所有平静假象。
可胡蝶不敢安慰,只能装作什都没听见,第二天仍旧是那个坚强乐观小蝴蝶。
父母也仍旧是那般平静温和,他们戴着面具,开开心心为七夕庙会做准备,好像昨夜眼泪和宣泄都不曾有过。
等到山脚下,胡蝶想到上次爬山经历,腿就忍不住软,“以前怎没觉得这台阶这长。”
荆逾从旁走过来:“背你上去?”
“还没那弱吧。”胡蝶快步往上跑几个台阶:“们来比赛吧,谁最后到,谁今天请客吃饭。”
蒋曼看着她,忍不住叮嘱道:“你慢点!”
她头也不回地说:“知道啦!你们快点跟上!”
胡远衡摆摆手:“去吧去吧。”
游轮二层有观赏甲板平台,清晨海风还有几分凉意,荆逾脱外套披在胡蝶肩上:“小心着凉。”
“哦。”胡蝶乖乖穿好外套,看着他咬口三明治,问:“好吃吗?”
荆逾不太喜欢吃西式早餐,嚼两口说:“还行。”
“做。”
七夕如期而至,去往潭岛游客络绎不绝,胡蝶起得早,带着蒋曼和胡远衡跟荆逾汇合时还不到八点。
“叔叔阿姨早。”荆逾接到胡蝶电话才起床,早饭也没顾得上吃就出门,他问:“你今天怎怎早?”
“睡得早,当然起得就早咯。”胡蝶把手上纸袋递给他:“喏,早餐。”
“算你有良心。”荆逾接过去,看向蒋曼和胡远衡:“们先过去坐船,这个点应该不用排队。”
蒋曼笑:“不着急,你先把早餐吃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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