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昀笑容苦涩：“可他觉得是自己
错，车祸之后
没再见过他下水，所以那天听说他救
你，才那
惊讶。”
胡蝶回想起
“百度百科。”胡蝶说：“那天听你说到游泳事情，有些好奇就去搜
下，不好意思啊。”
“那有什，不也搜你——”他顿下。
“你也知道。”
“……嗯。”邵昀抬手像哥哥样揉揉她脑袋：“今天哥也给你许个愿，到时候们起来还愿。”
胡蝶低头笑笑，却没应，转而问道：“荆逾他受什伤才休学停练？”
好在晕眩只是时，胡蝶闭着眼没敢动，等着那阵眩晕感过去，揉着太阳穴坐起来。
她喝口水，正准备出去，听见方加在外面喊声：“你他妈这样有意思吗！”
那声音挺大，听着像在生气。
胡蝶扶着门，站在那儿没动，过好会才听见荆逾声音：“有没有意思都不想下。”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看，邵昀从另边走过来，和她对上视线，轻笑声：“醒啊。”
。
他举着手机凑在窗前，屏幕上有两个字。
——吃药。
快两点。
胡蝶说“知道”，又怕他听不见，找到手机在微信上给他发句“知道”。
百度百科只写他因伤退役，胡蝶当时也没去搜相关新闻。
“车祸。”邵昀往后撑着胳膊：“去年清明他回家给他妈扫墓，后来他爸送他回队里时候在市郊被辆闯红灯大货车给撞。荆叔叔为护着他，当场就没，他肩膀受伤，在医院躺两个月，出院后交休学和退队申请就离开B市。”
胡蝶看着邵昀，沉默好会才找回自己声音：“那他是真不能再游泳吗？”
“也许吧，可能是真，也可能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邵昀叹声气：“他妈妈去世那年，他在队里封闭训练，连最后面都没见上。他觉得自己要是没来游泳，也许这切都不会发生。”
“可这些并不是他错啊。”
“嗯。”胡蝶走上台阶，跟邵昀走到旁边坐着，“他们怎？”
“闹呗，当初荆逾走得着急，也没个交代，他们心里窝着火呢。”邵昀换身衣服，海滩裤和花衬衫，脑袋上卡着架黑框墨镜。
游艇此刻已经远离潭岛，从这个位置看过去，偌大岛屿却只有礁石那般大小。
胡蝶抱着膝盖，看海浪起伏，“荆逾……他真退役吗？”
“没啊，只是休学停练，谁说他退役？”
下秒，手机跟着震动声。
荆逾：这会外面太阳有点大，包里有防晒，你抹点再出来。
蝴蝶：好。
胡蝶从包里翻出药盒，她每天要吃很多药，蒋曼按顺序将药分装好，她挨个吃完也花好几分钟，光水都喝大半瓶。
她坐在那儿缓会才伸手去找防晒霜，涂完脸跟脖子，她又拧好盖子放回去，起身穿外套时候，眼前忽地晕，人跟着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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