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香槟,昂贵香槟落在泥土里,用香槟冲刷刀上血,黑夜里看不清,宋佳鸣放在鼻子下面轻嗅,血腥味被掩盖,刀散发着香槟和鲜血混合气味。单手折叠刀具,他看向巷子口,巷子昏暗什都看不到,宋佳鸣自言自语:“做亏心事,怎走夜路啊……”
从口袋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蹲在地上抽烟,烟雾缭绕,他盯着男人看,不知道在想什。宋佳鸣浑身充满邪气,男人觉得他不是在抽烟是在吸恶魔血。
香烟抽两口拿起香槟走到男人身边,烟雾腾升,混合着宋佳鸣声音,他声音很轻很轻,他在道歉:“对不起,太黑,太怕。”
像是电影里慢镜头,内含扭曲美学,荒诞又真实。香烟塞进酒瓶里,捏着瓶口快速爆扣在男人头上,火焰融在酒精里,拥抱到更多氧气,小火和惨叫声起窜高,宋佳鸣拍拍衣服,眼神也不给个,他借着火光转身离开巷子。
巷子里没有监控,他不担心群小偷报警,他们死活和
普通事情,就像吃饭喝水样普通:“Toccalolui?(摸他?)”
“Perchédovrestitoccarequalcunochenondovresti?(你为什要碰不该碰人)”
地上人不知道他说是谁,只是不停骂、诅咒他:“Barbaro!(脏话:野蛮人,野蛮不讲道理。)”
对方除骂他没有别反抗方式,宋佳鸣觉得无趣,松开手抽出折叠刀,刀尖带出几滴血,撒向四周,鲜血顺着刀流下去,滴在地面上,他把刀递到男人嘴边,用刀拍打男人下巴,“Leccareilsanguepulito.(舔干净血)”
疼痛让他反应迟钝,男人愣住,不知道下刻该做什,宋佳鸣赶着回去找他哥,耐着性子重复遍:“Leccarepulito.(舔干净)”
躺在地上男人按照他话去舔刀上血,停下几秒刀尖就会向里推几厘米,刀尖和喉咙距离不远,刀刮破舌头他也不敢停,口腔里血腥味不散,刀上血越来越多,口腔里多余血顺着嘴角流下去。
“废物。”看到嘴角血宋佳鸣就知道男人舌头划破,皱着眉抽出刀,刀上血迹斑斑。原本听他惨叫好心情全没,不悦抬眸去看他,男人不停后退,发出呜咽声。
好玩。宋佳鸣开始享受逼近猎物时,猎物脸上恐惧表情和惨叫声。酒精和黑夜让他不必再约束自,他可以做切想做事情。
拿着折叠刀,拎起地上香槟,宋佳鸣摸着瓶身,像是在摸他哥曲线,他喜欢他哥曲线,和他心电图样。指尖在瓶口打转,幻想自己摸他哥逼,他欣赏上面商标和酒瓶里酒,前者漂亮又昂贵,后者容易让人上瘾。
只是通过这瓶酒想起他哥,和他哥扯上点关系,他就想留下这瓶香槟。左思右想,宋佳鸣认为香槟最后归宿还是下水道和阴暗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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