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
哥哥。”宋佳鸣放下花洒，拿起干毛巾给宋蔚雨擦脸，耳廓也擦
遍，“
把你
睫毛擦进眼眶吗？眼睛和耳朵进水吗？”
眨眨眼，眼睛里没有传来异物感和刺痛，耳朵里也没有进水，宋蔚雨说：“没有。”
“没有就好。”毛巾盖住宋蔚雨头顶，替他擦头发，干燥毛巾变得湿，宋佳鸣换另外条毛巾，宋蔚雨问：“直接吹不好吗？”
“喜欢给哥哥擦头发，马上就好。”发丝被搓开，藏在中间水被毛巾吸走，指尖在发丝间穿梭，觉得差不多放下毛巾，宋佳鸣说：“抱你出来。”
在水里泡着宋蔚雨体温偏高，宋佳鸣像是抱个火炉在怀里，走到马桶前宋佳鸣搂着宋蔚雨腰，指尖探到后穴咬塞子上，宋佳鸣单手抱着宋蔚雨，宋蔚雨整个挂在宋佳鸣身上，他凑到宋蔚雨耳边吐气：“哥，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很正常。”
面上，另外条胳膊虚放在小腹上，宋蔚雨用胳膊撑着身体，不让自己滑进浴池里。宋佳鸣叹口气，拿着花洒站起来，“哥哥喜欢用这个姿势洗头也可以，都依哥哥。”
水流重新落在发丝上，这次宋佳鸣只是用手指不停挑起下面发丝，让水流打在上面，头皮与水流只隔着层短短发丝，宋蔚雨还是觉得有细小电流窜过，咬着唇不出声，水里脚趾蜷起。
“哥哥自己洗头也会这样吗？”宋佳鸣指尖捧着发丝，水流冲洗干将后轻轻捏着发丝，放到边，捏着另外撮发丝清洗。
“嗯唔……不会。”刚开口咽不下去呻吟声跑出去，宋蔚雨勉强控制自己嗓子说：“自己洗头不会这样。”
“嗯，那哥哥以后可以自己洗头。”发丝含着水，在光下反光，宋佳鸣说：“以后不许去理发店洗头。”
指尖缓慢抽出塞子，宋佳鸣拍打宋蔚雨后背：“乖啊，排出来就好，灌肠就是这样。”
塞子彻底抽出来，宋蔚雨坐在马桶上，先前被堵住液体找到突破口，快速喷出，喷出水声传到耳朵里，宋蔚雨咬唇臊红脸，宋佳鸣捧着他脸说：“第次们试试，哥不喜欢以后不碰哥后面。”
“没关系，都可以……”说话声音很小，说完宋
像是想到什
，快速改口：“算，让理发师到家里来。”
“哥哥剪掉头发是，可以收藏起来，剪掉发丝太短找不到也是掉在家里，总归都是。”
“可也会掉头发，你不可能每根都能找到。”宋蔚雨试图让宋佳鸣放弃这个想法，听起来太变态，连他头发丝都不放过。
“哥哥闭眼。”水流淋在头顶之前宋佳鸣用手试温，温度正好之后才淋到宋蔚雨头顶，水流划过睫毛，宋佳鸣看着宋蔚雨睫毛心痒，“哥哥掉头发集中在卧室和浴室，很好找，找不到也没关系，都在房子里，都是。”
“长头发是哥哥，短是。们掉头发都会纠缠在起，们也该纠缠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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