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看着战机消失后转身便要离开返回实验，却不想被郑语
句话止住
要迈出去
步伐。
“说句实话，你真放心就这
让提尔跟维塔斯去捣毁基地，不怕维塔斯对提尔居心叵测？”郑语双手插在裤袋里，偏头看顾淮，眼神里糅杂着让人难以看懂情绪，“以维塔斯偏激程度，你就不怕维塔斯时冲动把提尔卖。”
“你是对维塔斯这个人不满，还是对他行事方式不满？”顾淮反问道，郑语很少会这样隐晦地再表达对某个人负面看法，只不过他不太确定，这两人是因为政见及行事方式不同所以合不来，还是因为维塔斯之前涉及苏钰言论让郑语难以释怀。
“据
所知，维塔斯是芬里尔带出来，提尔这个哥哥曾经做过什，不需要提醒你，只是有些怀疑，被这样个满身屠戮血债杀人兵器带出来首领，心思真能正吗？
你别忘，不能在你身边跟你打配合，行动别太激进。”
“知道，也不是第次自己去，虽然又要人带飞比较麻烦，不过能应付，你放心。”提尔早就去实验室里抽取信息素，确保顾淮跟孩子在他离开期间也能得到充足信息素，这会脸色看着就有点苍白，不过抽取信息素之后顾淮也给他打补充剂，所以精神倒还挺充足。
“人带飞又是哪里学来新词？”顾淮有些好笑地问道，他毕竟没有在外长时间逃亡，也没有跟普通人长时间打交道，现在提尔偶尔说出些末世来临前普通人喜欢用流行语时，他还不定能马上反应过来是什意思。
“唔，就曾经救过个喜欢打游戏Beta，好像说是什职业玩家，人带飞好像是他们喜欢打游戏人常用种说法，大概意思就是实力很强能够以敌百，跟个队人根本帮不上忙只会抱大腿，反正能打赢全靠。”提尔认认真真地给顾淮解释，末说句：“其实觉得帮不上忙也没什，只要别拖后腿，都还好说。”
“那真是辛苦你。”听完提尔话，顾淮心里越发觉得每次都认真跟他解释Omega很可爱。
过去提尔被他保护着，眼里只看到他，是个顶尖特种兵战士，或许在些人眼里更是个标准杀人机器；而现在提尔，经历番磨难与痛苦抉择，见过外面世界，也越来越明确自己想法和道路，反而越发鲜活。
或许他应该更早些放手让提尔成长，但也或许，是他自己也需要这些经历才能明白，不经过番苦痛挣扎，没有面临过撕心裂肺伤害与抉择，难以真正破茧成蝶。
“等你回来。”
没有在人前做出更多亲密举动，连拥抱也没有，在说完这句话后，顾淮平静地目送提尔上战机。
在劲风与轰隆声中，停机坪上卷起大片灰蒙尘埃，两架不同战机起飞离开基地，顾淮跟郑语站在停机坪入口处，看着两架战机眨眼消失于天际重重云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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